來,她也只能想到要是男的,活的。這是個離她很遠的領域,她沒接觸過,所以沒法給出個答案。
因此,面對跡部的這個問題,她沉思了片刻,才蹙著眉說:“大概。”
大概她喜歡這型別的吧?!她不知道。
“大概?”
首先有反應的是向日嶽人,他像猛然從一開始的遊離狀態醒悟過來,眼神複雜的盯著北條緒。
一眾圍觀人等都頗為詫異的看著這個忽然闖入進來的向日,然後再一臉領悟的看向跡部。
對於嶽人的這一下,跡部也很是不解,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向日嶽人,然後又把視線定格在了那張思考時帶著點嚴肅的臉上。
對於向日的突然發問,北條緒也很是思考了下,然後才展顏笑道:“不二君和幸村君都是很溫柔的人。”
雖然笑容裡帶著算計人的感覺,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待人的溫柔。
溫柔的人!
幾人都若有所思,看來北條喜歡溫柔的人!
“吶,那北條桑豈不是很不喜歡跡部?”包了一口零食的慈郎忽然發問。
他眨巴著大眼睛望向北條緒,嘴角還掛了一點白色的奶油。
他的話不帶一絲惡意,可就是這樣的純天然才最傷人。
跡部的臉已經不黑了,它轉了個色調,泛著白。
和很多年以前一樣,看到慈郎那張臉,北條緒就能清楚的回憶起跡部帶著樺地在校園的各處把他抓出來的情景。“抓”還是委婉的說法,很多次跡部都是讓樺地上樹把他掏下來的。這一度讓北條緒有一種錯誤的認為:樹杈上是個很好睡覺的地方。
跡部在這個芥川君的記憶裡有這樣不溫柔的印象很是情有可原,她這麼想。
忍足坐在跡部旁邊,他的一個細微的皺眉他都可以準確無誤的捕捉。他想,跡部這次虧大了,平時待這娃娃太好,讓他只能記住他以前的“壞”了。還在這種關鍵時刻毫不留情的戳了他一刀。
“跡部君他很好很出色。”
北條緒輕輕的一筆帶過,答案有點模稜兩可,讓人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
眾人一下又陷入了揣測這句話的漩渦中,場面一時就有些奇妙的寂靜。
在這裡也站了一會,這裡坐的全是男士,看來是朋友聚會。
男人的聚會,有女人夾在裡面就不太好了。
北條緒眼尖的瞟到那個看起來很兇的海棠君有些侷促的端著酒杯猛喝,那樣子似乎有些害羞,看樣子是個不適應合有女性在場的大男孩。
自己還是不要呆太久的好,畢竟打擾到了別人。
沒等他們再說什麼,北條緒兩人禮貌的和幾人又說了幾句話,就退回了她們原本坐的地方。
只是這一次感覺就有些不同了,方才還能很好的聊天,現在,無數道視線老是往這邊瞟一眼,其中有四道尤為熱烈。
“緒,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千紗南看著那邊重新聊上了的一群人,小聲問正無意識的搖著酒杯的人。
“字面上的意思啊。”
北條緒自覺自己沒打什麼啞謎。跡部很出色這一點是眾所周知且無可辯駁的事,而且,他確實很好,這一點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千紗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明明問的是你喜不喜歡跡部,你那答案有些答非所問。”
雖然她沒想指望在緒口中聽到什麼帶有特殊感情的話,可是,這答案也太敷衍了。或者說,太可疑了!
她眯了眯眼。
別人不瞭解北條緒,她還不瞭解嗎?
她素來就是有問有答,不會回答這種文不對題的話。這麼說,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她顧忌跡部的面子,所以選擇迴避。二是,她北條小姐其實……有些喜歡跡部。
按照緒的個性,第一種可能性最大。
唉!千紗南有些失望的想,跡部雖然不喜歡自己,可是也不失是個很好的結婚物件,而且難得和緒又如此般配,不抓住就太可惜了。
她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那個心無旁騖的盯著高腳杯裡暗紅色液體的人,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喧譁的城市,燈紅酒綠。
與安然的徜徉在黑夜的其他地方相比,酒吧的氣氛正是熱烈。
兩個年輕女性坐在偏僻的角落。兩人穿的不是時下以袒胸露乳為時尚的衣服,可是那看似普通的衣著,每一處都是經過精密的計算而設計的角度,可以看得出,那是設計者花了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