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冷哼一聲,“原來是檮杌兇獸的徒兒,居然還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吃得我們。”
見那兕天獸已然發怒,幾人紛紛擺開陣勢。雖然此時大夥心裡都在打鼓,但是在氣勢上絕對不能先落了下風。看來是有一場硬仗要打,真氣實力最差的女宓只得遠遠逃開,伺機而動,羽、壁墨和婁嵐三人已飛至怪獸身前,各佔一方。
一時間,閃電風影、水光齊飛。那兕天獸雖是要應對三人,但是顯而易見其絲毫不落下風,在一旁看著的女宓也只得乾著急。
三人久戰不下,雖讓那廝也受了傷,但是三人傷的更重,幾個來回之間,已見端倪。此時,壁墨渾身一震,化成一條碧眸墨身的巨蟒纏了上去,而婁嵐也顯出白虎真身,從兕天獸的在正面撲去。羽見二人已經現出本體,也拼盡全力一擊,
可拿兕天獸哪裡是這麼容易對付得了的。
只見它渾身開始冒著烏煙,而壁墨的蛇身碰著拿烏煙,竟絲絲出血,一時間,那廝用力一震,將壁墨的本體震出幾丈遠,而撲向兕天獸命門的婁嵐也被他嘴中噴出的烏煙所傷。
那廝剛一甩開兩人,便甩著嘴邊的血漬和唾液向離他最近受傷最重的壁墨走去。女宓見情況不妙,欲聲東擊西,可那廝一掌黑煙擊出,女宓便被波及擊出彈出好幾步遠,重重的撞在了柱子上。
46。勇鬥兇獸
只見三人已經完全無力反擊,受傷最輕的羽義無反顧的衝了上來,只可惜四人手中都沒有什麼神兵利器,在如此肉搏戰中,四人明顯是落了下風。
此刻她也已是無計可施,只得對著兕天獸一個迎頭痛擊,於是就在那廝快要靠近壁墨時,集中全身之力一掌擊了過去。那廝顯然是想如同剛剛一般如法炮製,於是也這樣一掌黑煙打向羽。
她迎著黑煙,雖已感覺到全身的肌膚似乎都在燃燒,但是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她要保護大家,竟不想她居然穿過層層毒煙一掌擊中那廝剛剛抬起的手掌,陰差陽錯將那兕天獸擊退了幾步遠。
她像一隻被丟擲的風箏一般成弧線被重重甩了出去,卻沒有感受到原本以為會有的疼痛。
“羽,你有沒有事?”聽到身下的聲音,她睜眼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壁墨飛撲著過來接住了她,壁墨支起受傷的身子扶起她半坐著,顯然也是被她這亡命的一拼嚇到了。
“剛才覺得沒事,現在覺得果真難受,只怕我是要毀容了。”此刻她全身灼燙,面板似乎要浸出血來。
“趕緊治癒你自己。”一旁的婁嵐攬過已經昏迷的女宓對著她喊道。
她即可動用心法治癒之術,可是形勢逼人,她剛才施法,那怪獸卻已準備好再次進攻了。
“哼,還以為你們又多大的本事,就等著給爺爺我填飽肚子吧。”說著,那廝又奔了過來。
像他們這種依靠吸收他人精華而修煉的本就比正常修煉之人要更加陰邪厲害,再加上這廝的師父可是上古兇獸,是以壁墨和婁嵐二人雖已是人中龍鳳,但是仍然處處處於下風。
眼看那怪獸步步逼近,而羽還在穩定體內毒素,只見光影交錯,一人一獸又廝殺開來,壁墨雖然傷勢較重,但硬是沒讓那廝再逼近羽一分,婁嵐定了定神也加入了廝殺。兩人雖也擊中那廝,但是始終不得要害,空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更是激得兕天獸殺得更加起勁。
其實更關鍵的是,二人雖然有王族法術,但是由於修為不夠,所以這些對於一般人綽綽有餘的厲害東西,在這裡卻絲毫沒有用處。若是金王婁琴音還在這裡的話,及時是同樣一招坎離雷電和天磬鳴,其殺傷力絕對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感覺體內稍好一些,她即刻加入了戰鬥,此時婁嵐已經身受重傷,竟已無力由本體變回人體,只能軟軟的躺在一旁的血泊中。
羽本來就沒有什麼特別法門,此刻見法術依然失效,便擒起師父給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衝了上去。
她早已在打鬥中細細觀察那廝,它全身都披著硬甲,只的肚臍上方三寸有一軟穴。壁墨和她默契的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於是乎,壁墨拼盡全力讓那廝起身躍起,而她則趁著這一瞬間飛身刺了過去。
“奧!”一聲痛苦的嚎叫,兕天獸果然被這一擊狠狠的刺傷了。兩人相視一笑,已經拼盡全力的身體幾乎透支著再一次襲去,這一擊,定要取它性命。
可那兕天獸也非等閒之輩,已經上了一次當了,怎麼能再讓他們刺中要害。
已經被激怒的怪獸嚎叫起來,整個宮殿都顫抖著,說時遲那時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