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中累計起來的,經過這麼多次的秘境之行,他非常清楚地知道和神族的戰鬥是非常殘酷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從來都不曾鬆懈,每天都是親自帶著手下的親衛一起艹練。加上凌可艹練的校場距離安置傳送陣的校場並不遠,所以他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安置傳送陣的大門外。
“怎麼回事?”凌可看了一眼被扔了出來的守衛,問道。雖然這些守衛都是一個個正躺在地上哀嚎,但是凌可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的身上的傷勢都是一些輕傷,根本就沒有姓命之憂。
“凌護衛,你來了……今天四方城的一幫臭丫頭從那邊傳送過來,我就多看了這幫青方城來的臭丫們幾眼,她們就說我們青銅衛都是一群賤男人,然後她們合著人多,把我們從校場內給扔出來的。”
“凌護衛他們無視軍法,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這被扔出校場的將領神情激動地指著大營內的雲秀營眾人叫道,輕描淡寫之間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雲秀營眾人的身上去了。
“四方城的?”帶兵前來支援的凌可疑惑地點了點頭,示意手下照看好這幾個受傷的將士。而他則皺著眉頭打量起校場內穿著清一色亮銀甲的雲秀營,這些千人的佇列,排列地整齊無比,女兵們猶如一支支筆挺標槍一般紋絲不動地端坐在霜足獸背上,除了烈烈的風聲吹得雲秀營的旗號呼呼作和霜足獸偶爾發出的響鼻聲,竟然是沒有一絲其他的聲音傳來。
“好軍容!”
凌可心裡誇讚了一聲,他也是在軍營混了十幾年的老兵了,這樣軍紀嚴明的佇列,而且完全由女兵組成的軍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凌可心裡頓時起了和這雲秀營較量一番的心思,
“何人敢在我青銅衛軍營鬧事,青銅衛左護衛凌可在此,你們還不乖乖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等待軍法處置。”凌可帶著部下走到校場大門前,不由分說,直接指著雲秀營眾人喝道。
雲秀營中方雪輕輕拍了拍座下的霜足獸,向前跨了幾步,然後舉起掛在霜足獸上的長槍,冷冷地指著凌可道:“要戰便戰,那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好!兄弟們,長刀陣,殺。”凌可眯著眼,看著靜立不動的雲秀營眾人,長刀前指,大喝一聲。凌可帶著部下,組成長刀陣,化為一枚尖刀,筆直向雲秀營的戰陣衝去。
在周扶搖眼中,雲秀營先是化為一個口袋把所有的衝進來的青銅衛包裹住了。然後方雪指揮著戰陣一動,雲秀營的眾人就像一個磨盤一樣,沒多久就把這枚尖刀切割地支離破碎,根本就不成摸樣了。尤其是那凌可,輪流受到幾個小隊的照顧。
凌可全力抵擋著四面八方襲來的長槍,在這戰陣之中他就像陷入了泥潭一樣,有力使不出來,說不出的彆扭。
“靠,這什麼情況!”
…………
大營的一座瞭望臺上,一個穿著白衫,摸樣威武的中年男子正向這邊張望著,他身後分別站著一個文士打扮男子和披著一身戰甲的男子。
“主上,要不要制止他們?”披著戰甲的男子擔心地看著凌可帶人向校場內衝去,後面還有源源不斷向那校場湧去的官兵。
“飛宵放心,我那外孫女的雲秀營可不一般,而且凌可才兩百人,一對五,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天狐國三皇子方遠輕笑了一聲,說道。
“可是……”
“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可是什麼!沒聽到主上說了,你那些草包手下,不會是雲秀營的對手。”文士打扮的青才榮在一般譏諷道。
青飛宵頭頂暴起一股股的青筋,死死地盯著一臉譏笑的青才榮,恨不得把他拖下去暴打一頓:“你個混蛋,你可知道我那手下大多都是先天修士,而且都是身經百戰之輩,我是怕小主有什麼閃失……”
“屁,你沒看到你手下的先天第一大將凌可已經被人家給包了餃子。”青才榮指著那校場說道。
青飛宵大吃一驚,連忙把目光從青才榮身上移開,向校場內看下,以他們三個結丹修士的眼力,那校場內的情況自然被看得一清二楚。果然,只是說話間的功夫,那凌可所帶的人馬,已經被雲秀營的眾人,用磨盤一般的戰陣打亂。沒多久功夫就只剩下凌可一人在裡面苦苦支撐著。雖然凌可和他的手下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可是到了雲秀營的戰陣裡面卻是如此不堪,由此也看得出方雪戰陣的恐怖。
“飛宵。雖然這雲秀營每人都是後天巔峰的實力,但是這戰陣在我那外孫女的指揮下配合地天衣無縫,而且那戰甲和武器都是經過特殊改造的七品法器,能夠讓修士以下的人使用。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