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咬?若非是你做賊心虛,你何苦在這會急的跳出來,誰用自己的『性』命來攀咬你這麼一個人,你是有多大的臉!”
聽著方清芷此刻其身不正之言,陸菀悠冷冷一笑,在這當下將其反駁的毫無招架之力。
誥命夫人又能如何,若非是她不願,她區區一個方清芷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在自己面前充這份聲勢,她瞧不上!
看看她那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一說起當年之事她便急成了那副模樣,若非心中有愧,心上發虛,何必如此。
“當年的你容不下我,現在的你又容不下七夕,你誰也容不下,又何苦非要把七夕找來,就為了讓她給你生個兒子,生兒子講的是心甘情願,現下……你無法抽身了吧!”
蕭戰對七夕有心,一門心思全都撲在了七夕一個人身上,她的願望難以達成,陸菀悠今日便要幫著方清芷咬死這件事,那便是她對七夕心生妒恨,定然要七夕死於非命的事。
管那馬錢子到底是誰的,今時今日,那就是方清芷的!
“賤『婦』,你在那煙花巷柳之中滾的多了,學的那些遭濫手段,現如今來汙衊我,我敢以我的『性』命,以我父親的在天之靈起誓……”
“起誓,起誓什麼?起誓你的手上不曾沾染任何鮮血,不曾害過任何一個人,不曾算計過七夕,不曾妒恨七夕,那你起啊,你就用你那親爹的名義起誓,若你今日有一句假話,那你的父親便永墜十八層地獄,世世代代不得超生!”
眼瞧著陸菀悠將那些個無需有的罪名一個兩個的盡數冠在自己的身上,方清芷這會越發嚐到了口中噴湧而出的腥甜,強忍著這一口氣,方清芷恨恨的舉手勢要發誓。
可這話沒說完,陸菀悠搶過了話音,把她原要說的話掩去了不說,更故意添了許多有的沒得,害的她這會頭皮發麻,氣短半截。
她可以用任何人來說下陸菀悠嘴裡的那一番話,唯獨自己的父親不能,她不能用自己的父親去發下那一段誓言。
十八層地獄,永墜其中不得超生……
陸菀悠當真毒辣,她怕是早把那些個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瞭解的透徹,故而這會說起話來那樣胸有成竹。
惡毒!
“怎麼?不敢了麼?是啊,拼了自己一條老命送著你進了這將軍府,讓你在這將軍府中衣食無憂了十來年,讓你在這將軍府中作威作福的那麼久,你是捨不得!”
陸菀悠抓著方清芷這會的命脈,令她在此一刻一聲不吭,便是連多嘴一句的力氣也沒有,陸菀悠這會笑了,笑完了便是極盡所能的諷刺。
五年,整整五年,自失去孩子之後,她在沒有比今日更快活的時候,看著方清芷自打嘴巴,看著她寸步難行,她這心上再沒有比這會更舒爽的時候。
誰能想到,那不可一世自以為聰明瞭得步步為營的方清芷,還有今日的時候,她在乎蕭戰,在乎自己身上的名分名聲,這會……
呵!
“旁的先不說,你敢當著將軍的面提一提紅霞麼,你揹著將軍做了些什麼,你阻擋了七夕什麼樣的去路你敢說嗎?要不要我疏通疏通關係,將這件事情告到當今皇上面前,又或者是太后面前,為你好好提一句!”
太后還在幫著昌平公主想盡了辦法進這將軍府,想來若是知道紅霞一事,一定會很高興才是。
見方清芷此刻啞巴的不再說話,陸菀悠乾脆替方清芷再加一把火,好好的將蕭戰心上那火澆透了。
紅霞二字一出,方清芷的目光在此一刻一緊,臉上瞬間變得越發難看“你……你胡言『亂』語什麼!”
“胡言『亂』語還是你方清芷怕七夕認回了親爹,將來在平妻之位上壓你一頭,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的很啊……欺君之罪,方清芷,你說你這一回可怎麼辦?你爹能不能死而復生來救你?”
紅霞,現如今的衛國公之女衛玥婷,那個伺候著真正的衛玥婷長大,因為偷到衛玥婷之物而讓衛國公夫人鞭打出去的侍女……
在方清芷瞪大著眼珠子怒視著陸菀悠的那一刻,陸菀悠乾脆坐下給自己倒了一盞清茶,不疾不徐的將那紅霞的故事在蕭戰與方清芷的面前娓娓道來。
這滴血認親這種東西可是假的不得了的假,水裡隨隨便便弄點個東西便可以成真的,也就那衛國公想女成痴了才會如此。
紅霞的親孃死了,可揚州瘦馬院裡的那些個老鴇子可還活著,這麼多年她幾歲賣過去的,賣過去時所籤的賣身契又是什麼,上頭可是寫的清清楚楚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