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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這個十字路口,一條是通往東北方向其它縣城的。一條是通往東南方向從回民村東邊到越戰方向的。就是這條通往回民村的路不讓通行,人車都不讓進出,一看就知道是對回民村進行封鎖了。這個路口距離回民村有一公里多。另一條路上車輛人流也很少。

路口上有二十多個武警人員荷槍實彈把守著,個個面容嚴肅。聽口音是外地調來的。

龔凡梅只得返回軍供站,看到同事們在站裡議論起來,她湊了過去開口就說:“進回民村的公路口封住了,不讓我去買菜。”

阿姨也偷偷摸摸地小聲說:”我到大街上也被趕回來了,說是不讓出門,要大家呆在家裡。大街上都有揹著槍的武警巡邏。”

這個地區亂主要是兩個回民村造成的,公安武警人員主要控制兩個村,他們把進出村口的每條大道小道都封鎖住了,電話線已截斷了,不讓村裡人員進出,不讓他們與外界聯絡。別村的人員也不讓進入平鄉鎮內,公路口都有公安武警把守。

回民村他們有**彈藥,包圍的人員距離他們村都很遠,在隱蔽的地方採用石頭樹林當護體控制著制高點。

武警公安的指揮中心就設在軍供站內。龔凡梅和李霞負責給他們倒開水,做些服務工作。

首長們開會時桌子上會擺著一張張地圖,還有田壩村、車白村詳細的地圖,有好多地方都用紅筆圈起來。

龔凡梅和李霞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到軍供站大門外聽議論,這裡的小商品市場改變了以往熱鬧的景象,現在沒人做生意了,顯得冷冷清清的。只有住在附近的村民集在這裡議論來議論去的。

龔凡梅和李霞東走走西走走那裡人多往那裡湊,聽了不少新鮮事。

有個村民說:“田壩村多少年來不讓外村人進出,做生意的要有人帶,唯獨倆仨個掏大糞的外地人例外,奇了怪了。那幾個聽說是河南很窮很窮的地方過來了,吃住都在村裡,一做就是五六年。”

回民愛乾淨,這種掏大糞又髒又臭的活他們是不做的。以前會叫周邊的村民去做,後來他們總是欺負別的民族,別的民族對他們都很反感,沒人去伺候他們。雖然給的錢不少,去的人怕被自己村裡的人看不起,怕說沒骨氣,一個個都不敢去。他們只得長期找外地人做。

現在政府動真格的了,聯想到半年前的事,有個村民納悶地猜測著說:“聽說,哪幾個外地人半年前就不見了,他們村大糞都沒人掏了。哎,哪幾個掏大糞的會不會是政府派進去的臥底哦,錄影片裡臥底不是很多嗎。如果是那樣,他們村每家每戶的情況,政府肯定早都瞭解得清清楚楚了。”

龔凡梅和李霞聽到這裡,想到會議桌上首長們開會時放著的田壩村很詳細的地圖,李霞小聲地對龔凡梅說:“真有可能,回民村的圖,就是哪幾個人畫的。”

龔凡梅到想起來了,到村裡買牛肉看到過的,有點不相信:“不會吧,我看一個個像要飯的,穿得破破爛爛的,一看自己名都不會寫的人,還會畫圖?”

李霞笑著說:“哈哈;這叫真人不露像。”

有個村民還說:“多少年來不對他們動武,他們還以為怕他們了,其實,政府早都盯上他們了,不是不報,只是時間未到。政府也不會閒著的,政府也不是隻吃乾飯的,他們村每個人做了多少壞事,都已經記錄在案的。”

周邊村寨的村民對回民村被圍困,大家都很高興,這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傳說鎮上所有的領導,前幾天被叫到縣裡開會,一個個都沒有回來,被軟監起來了,他們的屁股乾不乾淨一查就知道了。

有的村民說,這個地區搞成了“獨立王國”跟有的領導是有直接關係的,林副鎮長就是衝在最前面的罪魁禍首,他的父親長期開設地下煙館,他的妹妹兒子女兒女婿全部參與販毒販槍。

又有的村民說,披著省州縣政協委員外衣的保國老奸巨滑,他明知三個弟弟長期販毒,不但不予制止 反而出資入股,坐分紅利。

有一個年青村民搶著話提說:“對了,對了,他們村有一個更厲害姓馬的,叫馬惠春,也是當地一名很有權勢的幹部,他吃喝嫖賭,販毒販槍無惡不作。他長期夥同其弟馬惠禮販賣鴉片**。他的妹妹販毒被抓後,他以自己手中的權力,強行讓公安機關放人。”這些事就像光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

圍困已經七天了,在外圍喊話,喊來喊去一點效果都沒有,喊話的內容主要是:“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放下武器,爭取從寬處理,儘快投案自首,抵抗是沒有出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