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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他的衣服褪的更多,將藥粉陸陸續續灑在傷口上。

她一直在自說自話,似乎剛才做的事是件極其簡單,極其平常的事,就好像是在問小印子餓不餓一樣的簡單自如。

而有人已經不知所以的窘迫……

不多時,她收拾起藥瓶,仔細揣到懷裡,將手臂託在那條好腿上,似在思考。這洞裡雖然漆黑,但對於小印子這樣的高手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周圍的黑像化不開的濃墨,而她卻如一樹梨花,潔白素雅,悄然獨立,似含無限的悽美愴然。她此刻正託著腮,不知在思考什麼。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打量她,喬言忽然抬頭,一雙眼眸看來更是如星子般閃爍:“怎麼了?”

“沒,沒什麼。”小印子趕緊答應著,還是一股沙啞粗狂的聲音,聽的喬言直皺眉,她往那邊湊了湊:“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小印子搖頭,將一點心思放回肚子裡,反問她“小姐呢?還有哪裡疼?”

“只是腿疼的厲害,其他還好。我又不是墊在下面的那個。”她忽然調皮的一笑,如花綻放。

不知怎的,小印子忽然就覺得她此刻的言行表情,和她的臉孔有一種極度的不協調感。

夜晚該是降臨了,山澗裡匆匆有幾聲夜梟的鳴叫,山洞裡溼潮得很,這會兒溫度驟降,更是寒氣逼人,喬言身上的衣服早就溼透,這會兒被風一吹,不自覺的就開始瑟瑟發抖,吸了吸鼻子,將好腿又往懷裡抱了抱。

小印子猶豫了下,湊了過來,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了下來,是件薄絨的白色長衣,搭在喬言的身上。喬言一動,笑道:“你怎麼穿了這麼多衣服?剛才你下來的時候不是才毀了一件麼?”

小印子輕笑,沒說話。他知道黑暗之中,喬言是看不到他赤裸的上身的,自然也就不會發現他已經沒有衣服可以再脫了。

他自小修習寒陰功,本該對寒冷有很強的忍耐,只是,也許是他的體質問題,他對於寒冷這一關,總是衝不過,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在南郡的冬日裡穿的卻是比喬言還要多上許多的原因。

他聚攏心神,盤膝而坐,輕聲說:“小姐休息一會兒,奴才要運功療傷。”

喬言點點頭:“好。”片刻,只聽她有低低的說:“只有你我在的時候,可以不用那兩個字麼?”

小印子剛剛運好的一口真氣差點橫在胸口,勉強理了理氣,他才低聲說:“是。”

他做不到,做不到和喬言平起平坐那般的隨意,因為那樣只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