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你知不知道那個傢伙跑哪裡去了啊,每次都這樣,一句話都沒有想失蹤就失蹤的,還老是要我給他找理由去請假,還真像是一個萬惡的古代奴隸主啊,你主人我就是那個可憐的小奴隸了,拼死拼活的也得不到那個混球的感謝。”
“雖然我也不想要那個傢伙的那些沒什麼實際意味的感謝,可是你這個傢伙說幾句好話的時間總該有的吧,哼!就知道和別的女孩子鬼混,沒看見本小姐也是一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啊,再說了我也離你這個傢伙最近啊,還幾乎每天都一起走校門上學呢。”
“哼哼,死南宮,老是跟我爭東爭西的,男孩子也要搶啊,哼哼,這一次我可不會讓的了,一定要贏。貓貓,你說你主人壞不壞,壞不壞?不壞?你敢說不壞,我就揍你一頓,看你還說不說!哼!和那個傢伙一樣的混球,不理你了,我找糖糖聊去。”
都說女孩子的心思那是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藍可人剛剛還親密無比的和貓貓說著自己的小心思,可是說著說著,女孩就想起了方青的壞,將心裡對於方青的怒氣都轉移到了這隻無辜的小熊貓的身上,女孩很是負氣的將貓貓扔到了床頭,不理它了。
然後隨手逮過來一隻方青前些日子送的Hei貓,這隻小貓的脖子上面被方青極其惡搞的綁了一條黑色的絲帶,上面還留下了方青用黑色水筆寫的一段話,女孩也是在拿到這個玩偶很久以後的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下才發現的,這句話氣的女孩三天沒搭理方青: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i啊!
輕輕的伸出晶瑩圓潤的手指點了點糖糖的小鼻子,女孩逼著糖糖說了對於方青來說完全是負面的話語,幸好這兩個可最好書愛的小玩偶都不會說話,否則它們現在一定是在心裡痛呼自己的悲慘遭遇了,竟然一個個的被自己的主人給逼著說自己生身父母方青的壞話。
“糖糖,你說你主人我說得對不對,很對是不是?是啊。糖糖真乖,來親一個,哼,就讓貓貓和那個壞蛋一起面壁去好了,好好給本小姐反省反省,等你醒悟了我再把你從冷宮裡面放出來,哼,貓貓,你說主人這麼做是不是對的啊,你剛才是不是錯了啊,嗯?”
“我錯了,我錯了,可人主人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貓貓吧,貓貓知道錯了。”一個輕柔的男聲,帶點笑意,很是玩味,卻不會讓女孩覺得詫異。
“哼!你也知道錯了啊,嗯?方青!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你在外面偷聽多久了,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是會長針耳的啊。”藍可人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忽然反應了過來,貓貓怎麼可能會說話呢!
女孩很沒形象的轉了個頭果然是方青這個壞傢伙,就是不知道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跑進來的,呆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偷聽了多久了,女孩想著想著小臉就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剛才這些話實在是太羞人了,如果真的被方青聽見了的話,自己是殺人滅口呢,還是在地上找條裂縫躲起來呢,哼,都是方青這個壞傢伙害的,都是你,都是你!
懶洋洋的倚在房門上面,方青嘴角帶著一抹略微好笑的微笑,看著這個陪著自己走過了很多個日日夜夜的女孩,歲月的消逝換來的是如今這個已經亭亭玉立的美麗女孩,心中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心緒,一如某個少女。
方青心間輕輕的掠過一縷憂傷,又飛快的將之深藏於心底,有些人終將離開,終將會在另一個人的生命中成為一個有些模糊了的回憶,或許在自己老去的時候,也或許在自己英年早逝的時候,自己是否回想起這個可愛的鄰家女孩。
方青這樣問著自己,可是這是一個註定了沒有答案的問題:“可人啊,我今天可是不辭辛苦的見你來了,哦,不是,我是來見伯父的,怎麼就聽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在背地裡偷偷的咒我啊?”
“切,我說你幾句怎麼了,誰讓你以前老是把我當你免費勞力的,壞傢伙,不給學費。”藍可人一字一句的說著方青以前對他所做下的那些壞事,那口氣要是個不認識的傢伙在這裡的話,還會以為方青對藍可人做了什麼該遭雷劈的事情呢。
對於女孩的反駁,方青一向都是選擇戰略性的後退,這一次一樣,方青將剛才在樓下遇見時從藍遠航那聽見的事情告之女孩,並以此來轉移女孩的注意力,沒辦法啊,藍可人要是鬧起來的話,註定了會是自己吃虧的:“咳咳,可人,你老爸跟我老爸在書房討論事情,要不要出去走走,你去不去?不去的話你就只能一個人呆家裡了。”
女孩在說這話以前偷偷的看了方青一眼,很明顯是想要看看方青的選擇了,如果方青也去的話,自己當然也是要過去的啦,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