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的形容有些不恰當,記得當時在希爾頓酒店,周媚是露出至少3/4多,那色澤和形狀,尤其是那挺翹的乖模樣,方青至今念念不忘,有時甚至為錯過那次機會後悔不已,要知道這玩意不是想要就會有的。
方青一開始的幸災樂禍勁過了,發現周媚還是趴在那裡,肩頭抖動的愈發厲害,伴隨著哭泣的聲音:“唉,周媚,沒這麼小氣吧?哭什麼?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方青說著白痴的玩笑,自然沒指望哄好周媚,再說他也沒打算去哄,他們本來就是敵人,如今也是:“你哭著吧,我先走了”
方青說著話就去拉把手,被周媚一聲暴嚇了一跳,只聽得周媚含著淚說道:“你剛才答應我陪到明天早晨,怎麼能反悔呢?”方青忍不住打個寒戰,周媚剛才還是那麼霸道的一個人,突然間變得楚楚可憐,這裡面難免會有陷阱,還是小心為妙。
“知道我救你的原因嗎?”周媚剛剛哭過,聲音又小又溫柔,方青歪著腦袋,這問題好像問過了。周媚見方青不說話,主動說道:“活閻王一直對我心存不軌,我今天是故意氣他呢”
“呃,如果你不氣他呢?”
周媚換上特深沉的語氣說道:“那你的手肯定廢了,如果敢掏出那把匕首,估計人也廢了”
方青驚得沒說出話來,她怎麼知道自己口袋裡藏著匕首,周媚伸手拍拍他的口袋,“就這點小伎倆,不止是我,德叔肯定也能看出來。”方青後背上直冒冷汗,德叔還是給了活路的,要是當場指出來,這條小命就算交代那裡去了。
“活閻王不止對你心懷不軌吧?”方青對這裡面的謎團更加不解,德叔、活閻王、周媚,這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之間不是鐵板一塊。
周媚大眼睛一轉,哪裡不知道方青的用意,就是想問活閻王和德叔的關係。看來這小子並非膽小怕事,那麼緊張的環境裡還能打量到這些,“活閻王喜歡的女人多了,自然不止我一個。”
方青一哼鼻子,心中敞亮了許多,錢已經還了,看起來周媚對自己沒有惡意。那陪就陪吧,你要逛街咱就給拎包,你要吃飯咱帶你去,你要洗澡咱給搓背,你要是睡覺咱也不閒著。
“去哪啊,周大美女,哭得梨花帶雨的,是不是想迷死我?”周媚把墨鏡重新戴上,恢復了那股清爽的感覺,顯得很隨意的說道:“高爾夫、保齡球、殺人遊戲,玩哪個?”
“殺人?”
“你想玩?”
“不,不……”方青不知道殺人遊戲是什麼,但是他知道和周媚一起,他會更樂於玩**遊戲。
“那你想玩什麼?再磨磨蹭蹭的,我把你送給活閻王。”
“彆著你送哪個閻王我都害怕”方青這會是人在屋簷下,想不低頭是不行的,反正是陪著大美女玩,苦點累點也認了。
“高爾夫?”方青覺得嘴裡蹦出來的字離自己好遙遠,對於這玩意,他只在午夜收看中央五套時見過,就是一個打扮倍兒陽光的人,拿著根杆子朝洞裡打,姿勢往往瀟灑的無以復加,結果總是與洞有些偏差。他就鬧不明白有什麼意思,有這功夫還不如一人一根杆子單挑,觀賞性比那高多了。
“你確定玩高爾夫?”
“彆著,你一竿子打爽了,我去給你撿球去,還不累壞啊”
“那你想怎麼樣?”
方青真想說“停車zuo愛到傍晚,扯下衣裙看桃花”,可惜目前是周媚領導他,方青不敢觸犯yin威。
“還是保齡球吧,那傢伙敦實,拿著扔就行了”
周媚輕笑一聲,回顧自己這小半生,跪倒在裙下的男人不計其數。別說是赤身裸體,就是自己隨便來個半裸**,那也是戰無不勝,卻唯獨眼前的男人抵制住了誘惑。
國外的月亮更圓,方青極力反對這種賣國的思想,他堅持認為,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要說到愛國,那是剛剛的,是經得住考驗的。如果給他一條漁船,他一定去保衛釣魚島;如果讓他扛上一面國旗,他願意這樣一直到老;如果讓他帶著槍回宋朝,那秦檜算個鳥?
比如外語,他只練會一些罵人的話招呼老外,四級考試死活沒過去,主要原因是人家不考他擅長那一部分。比如洋車,他從來不買,當然好像也買不起;再比如洋妞,他一次都沒動過。
保齡球是什麼東東,方青哪裡知道,看著周媚朝裡面扔,他照樣子玩就是。還別說,方青的力氣遠比周媚大,扔的也足夠遠,砸的球道砰砰直響。服務員大喊著跑過來,就像看到了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