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嫂子好,我是方青。”
“這小妖精是你的?”
你還別說,老鄭媳婦的警惕性很高,不愧是公安局長的女兒。方青撒謊是不會臉紅的,嬉笑著說道:“她是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叫什麼?”
方青一愣,這娘們這麼喜歡問供啊,還真要她問著了,誰知道她叫什麼。但轉念一想,這裡除了老鄭估計沒人知道她名字。這一系列思考不過是在短暫的毫秒間,方青利索的回答:“他叫燕子,燕子,快過來叫嫂子”
老鄭媳婦半信半疑的坐下,老鄭殷勤的倒上杯咖啡,方青提議大夥打圈麻將娛樂一下,老鄭感激的看了方青一眼,場面確實尷尬了點,調節一下最好。大夥坐定,被方青叫燕子的美女乖順的坐在方青腿上,撒著嬌在身上挪動。老鄭暗地裡直豎大拇指,演技不錯,這種情形就是要投入。
有人敲門,老鄭喊完“請進”,然後腸子都悔青了。服務員帶著四五位花枝招展的小姐進來,說聲:“先生,這是你們要的小姐,請挑選。”
挑你個頭,老鄭火大起來,罵道:“給我滾,找錯地方了。”
侍者嚇得一縮脖子,諾諾的問了句:“我沒有記錯啊,這裡不是鄭老闆的房間嗎?”老鄭臉色鐵青,老鄭媳婦從座位上旱地拔蔥跳起來,一杯咖啡先潑在老鄭頭頂,然後沙啞著嗓子撲打上去。
那天方青問老鄭,娶這麼野蠻的媳婦,後悔嗎?老鄭一身的狼籍,顫巍巍摸著椅子起來,是咱**在先,罪有應得。方青提醒說,嫂子走了,不用裝了。老鄭頭都沒抬,說你這不是廢話嘛;她不走的話早打我了,世界哪能這麼安靜。
夫妻倆還很默契,對彼此的習慣瞭如指掌。方青把老鄭扶到沙發上坐下,還是那句話,做男人難,做個怕老婆的男人更難。
“燕子呢?”老鄭一問話,方青就想笑,燕子是他臨時賦予那位美女的名字,怎麼大財神順著叫起來了。老鄭說:“你小子怎麼和燕子勾搭起來的?連名字都知道,剛才抱在一塊的時候比真的還親熱,是不是以前就有一腿。”
“天地良心,我幫你忙還遭你猜忌,你這當老闆的也太苛刻了。”
方青嘴上這麼說,內心琢磨怎麼這麼巧,自己是不是具備了某種特異功能,居然一次就能猜對美女的名字。要真是如此就好了,他以後豈不是更加臭屁,見了誰都裝出老熟人的樣子,不行先喊她芳名嚇唬一下。如果那樣的話,本書就可以向種馬文發展,所屬類別也可以歸入都市異能。
“哥哥就是隨便一說,再說那又不是我媳婦,你們以前有兩腿我也不在乎。”
“燕子可能去洗手間躲風頭了,用不用我給你叫回來?”
“那就謝謝兄弟了,哥哥我是驚魂未定,坐這歇一會。”
我暈,鄭大財神真是**的狂熱愛好者,都這樣了還沒忘。老鄭看出方青的疑問,苦笑著說道:“這就是策略,你嫂子剛撒完潑回去,而且這個地點已經檢查過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現在我就是和燕子當場野戰,那也是不需要擔心的。”
“敵進我退,敵退我進,不容易啊,這是你長期對敵鬥爭的經驗總結。我送段剛去省城,順便把燕子叫回來,你們野戰吧,沒人打擾了。”鄭大財神有氣無力的擺擺手,嘴巴張了幾下沒說出話來,把兩腿拿到沙發上,躺在那裡眼睛一閉,先休息一會,估計美女不給按上幾圈是緩不過來的。
熙熙攘攘的商業街,這會正是下午熱鬧的時候,購物逛街的人來來往往,不時有打扮入時的波斯貓經過。段剛非拉著方青吃上頓飯,方青那個恨啊,老大你是逃命好不好,趕緊滾去省城安息吧,夜長夢多知不知道?
段剛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說我都好幾天沒正經吃東西了,你看我都減成什麼樣了。方青瞪他一眼,這哥們說的一點沒錯,比第一次見他時足足瘦了兩大圈,要是每一個姑娘都有他這毅力,何愁沒有美麗動人的曲線,這世界豈不是更加美好。
無奈,方青領著段剛扎進了路邊一家飯店,躲在一個單間裡點菜。醬牛肉、豬大腸、羊腿、全羊湯、肘子……方青看了這些菜直難受,你這小子是不是從難民區跑出來的,幾輩子沒吃過肉了。段剛憨笑著,說要不給你來點清淡的,服務員,上盤肉丸子,再來碟紅燒肉。
方青一頓飯沒怎麼吃,跟這牲口一起實在沒什麼胃口,簡單的墊墊肚子,灌進去兩瓶青啤。段剛可就沒那麼客氣,風捲殘雲般將這些肉食消滅,臨了抹抹嘴說差不多了,就是啤酒喝的不過癮,來兩碗老酒就好了,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