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抵擋這股思念,卻還要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跨越的溝渠。
方青的冷漠,傷害了眼前這個痴情的女人,到現在很多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她是愛方青的,而方青,卻傷害了她。藍可人,純潔活潑,可現在,卻幽怨。
不知不覺中,方青已經站在了藍可人的面前,望著她的眼睛,方青心中百感jiāo集,方青想伸出手去摟住她,可是手臂卻重若千斤,怎麼也伸不出去,方青想開口,哪怕打一個招呼,問一聲好,卻如鯁在喉,發不出聲來,全身上下還能動的也許就只剩下一雙眼睛了。
“你來了。”最終還是藍可人先開口了,她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勉強,有些慘然,輕輕的一句話,化解了彼此的尷尬,她的聲音中不帶有一點情緒的bō動,就好似在對著一個陌生的人說著一句毫不關己的話。
這是陌生的感覺,是冷漠的距離。方青突然好像對她說,愛你,可是眼前的那道溝壑卻擋住了方青的去步,方青明白了,這句話,也許這一生方青也不能對她說了。造化nòng人。
“我來了。”方青淡淡的回了一句。
“吃了嗎?”
“吃了,你呢?”
“沒有。”沉默……看了看還未關mén的飯店,方青說:“走吧,進去吃一些。”
“嗯,好。”方青伸出手去想要拉著她,可是藍可人卻像是觸電般的躲開了,方青愣了愣,苦澀的搖了搖頭,縮回了手,向前面走去。
這個時候,飯店已經幾乎沒什麼人了,一眼就認出了曾經坐過的那張桌子,心有靈犀般走過去坐了下來。點了兩個簡單的菜,一個湯,雖然,方青現在不餓,但是方青知道,如果方青不吃,藍可人也不會動筷子的,於是,方青只能陪著她再吃一些。
這頓飯,吃得很安靜,彼此都沒有說話,只是在夾菜的時候,偶爾目光相遇,又閃電般讓開,心中都有事,有些許多話,卻很有默契的沒有說出來,因為,有些事如果說出來,那麼這頓飯就吃不成了。
二人都很珍惜這頓飯,不是因為它多麼貴重,只是不想破壞這份好不容易的來的寧靜。也許,以後,二人就真的沒有機會再在一起這麼安靜的吃飯了,當然方青的意思是隻有兩個人。
由於方青不餓,只是象徵xìng的吃了一點,更多的時候,方青是埋在桌上,從眼底偷偷的觀察著藍可人吃飯的樣子。她很平靜,至少表明看來是這樣,吃得很安靜,很安靜……
半個小時後,藍可人吃完了,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對方青說道:“吃完了,走吧。”
“嗯。”方青點了點頭,去櫃檯把錢付了,向mén外走去。藍可人站在飯店mén外等方青,單薄的背影在昏暗的街燈下投shè出了一條孤獨的影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將她摟在懷中,用體溫去關懷那顆孤寂的靈魂。
“能陪我走走嗎?”藍可人沒有回頭,望著天空中兩…的星星,輕輕的問道。
“好。”方青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得答應。藍可人在前面慢慢的走著,漫無目的,踏著路邊的石磚,帶點跟的運動鞋根部敲擊在石磚上發出嗒嗒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方青默默的跟在她身後,不緊不慢,不多出一步也不慢一步,方青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像個保鏢似的一路跟在藍可人的身後。方青沒有說話,同樣藍可人也不曾開口,一路無語,只有偶爾遇到一兩個行人也是行sè匆匆,應該是著急著往家趕的丈夫或妻子吧。
現在還是初秋,不知怎的,今晚竟有些涼意了。因為,方青看到前面的藍可人縮了縮身子,將身上單薄的衣服緊了緊,似乎這樣才能抵擋住那絲絲的涼意。方青走快兩步趕了上去,站在了她身邊,方青想要將她摟在懷中,給她溫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只是默默的站在她身邊,用身體去擋住那絲絲的涼意。
感覺到方青站在了她身邊,藍可人轉過頭看了看,那眼神中閃過一絲的jī動和甜蜜,不過馬上又轉過了頭,那一瞬的失落揪緊了方青的心臟。
“你還沒有忘記。”藍可人像是對方青說,又像是自言自語般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方青不明白她的意思。
見方青沒有理解她話中的意思,藍可人沉默了片刻,輕嘆出一聲:“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