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頭有點疼,腦袋裡嗡嗡的有些亂。”聞言,林青檬站了起來,俯下身子,伸出手在方青額頭摸了摸,然後又在她自己額頭摸了摸。她靠得這麼近,身上的淡淡幽香又飄了過來,現在的方青雖然還有些昏沉但比早上清醒多了,女人獨特的幽香,讓方青的精神為之一振,頭腦似乎也在片刻間清醒了許多。
“還好沒發燒。”林青檬像是自言自語,緊接著又白了方青一眼,道:“活該頭疼,疼死你才好,不會喝酒還裝什麼酒鬼,醉成那個樣子,要不是我恰好路過你還不得大地為席,青天為幕啊。”
林青檬嘴上雖然在數落方青,但是從她的眼神中方青看到深深的擔憂和憐愛。如果不是方青深知這個女人,差點就要胡思亂想的以為她是愛上了方青。既然對方在擔心方青,又照顧了方青這麼長時間,被她說兩句也是應該的,方青乾脆閉口不言,默默的承受著她的數落。
過了一會兒,林青檬突然不說話了,死死地盯著方青的臉,那樣子似乎是剛剛認識方青一般。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方青也抬起頭與她對視起來,想要讓她知難而退,不過這一看可就糟了,四目相對,一時間竟分不開了,尷尬的讓我們都愣在那裡,不知怎麼辦才好。
在林青檬的眼神深處,方青明顯的捕捉到了一絲慌亂,想要避開卻像是被人點住了穴道,動也動不了。最終還是方青打破了這個尷尬:“咳咳,雖然我承認自己長得很帥,可是你也用不找這麼盯著看吧,我會不好意思的。”
被方青這麼一打岔,林青檬這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撇過臉去,輕啐了方青一口,道:“沒見過你這樣臉皮厚的。”
“嘿嘿,還真被你說中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難道不知道嗎?臉皮厚是我的特色。”
“得了吧,少把自己誇得像朵花兒似的,金子貼不了,小心貼上了鳥,鳥,鳥……”似乎想到那個字不太雅,林青檬“鳥”了半天也沒見“鳥”出什麼來。
“鳥什麼啊,不就鳥屎嘛,真是的還在我面前裝淑女,咱們誰跟誰啊,就你那點破事兒我還不知道?”見林青檬一副矜持的樣子,方青是忍了好久才沒笑出來,這個女人居然還會矜持,真是太沒天理了。
“蘇杭你……”林青檬氣憤的站了起來,手指指著方青的頭,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高聳的胸部又劇烈的起伏起來,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看得方青是心驚肉跳,別晃壞了掉下來可就不好了,方青邪惡的想著。
“我什麼我,沒見我正渴著嗎?趕緊給我倒杯水來。”既然是她方青也就懶得跟她客氣了,直接將她當做傭人使喚。
“哼想要喝水?自己去倒”林青檬冷冷的瞪了方青一眼,轉頭走開了。
“切,不就是一杯水嘛,自己倒就自己倒。”方青嘀咕著站了起來,這酒還真不是好東西,就那麼一點害得方青現在腿都軟著,看來以後得練練酒量了,別到時候一喝一個倒。雖然林青檬嘴上說不給方青倒水,可是當方青走到門口的時候,便看到她端了一杯水過來了。
“咦,不是讓我自己倒的嗎?你現在這是?”方青靠在門框上看著林青檬嬉笑著問道。
“我倒給自己喝不行嗎?”林青檬看到方青一愣,隨即又連忙走了過來扶住方青,臉上的關切之意溢於言表:“你怎麼起來了,趕緊到床上去。”
嘿嘿,關心就關心,還要嘴硬。方青順手接過林青檬手中的杯子,道:“都睡了一天了,總得活動活動吧,再說了我這是醉酒又不是得病,用得著一直躺在床上嗎?”林青檬一想也是,只是醉酒沒必要一直躺在床上,緊接著又拍了方青一下,罵道:“你這人,沒事盡說些不吉利的話,什麼得病不得病的,若是成真了怎麼辦?真是張烏鴉嘴。”
得不得病關你什麼事?方青心中嘀咕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還真關心上癮了。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嘴裡可不能這麼說,方青討好似的道:“好好好,我是烏鴉嘴行了吧,拜託你不要在推我了,我手裡還拿著杯子呢,這樣是灑了,地你拖?”
“誰幫你拖,要拖自己拖。”林青檬沒好氣的說道,不過似乎是真怕方青把水灑了,鬆開了手,不再推方青。方青暈死,這話要是被別人聽到還不冤枉死。林青檬啊,你就不能把話說明白點,你不知道“拖”和“脫”是同音字嗎?幸虧這裡沒人,否則方青這一生清白可就毀了。
“青檬你在脫衣服嗎?那我就不進來了。”門外傳來了一個女聲,嚇得林青檬趕緊捂住了方青的嘴巴。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搞什麼,又不是方青說的,捂方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