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省了你許多功夫呢。”
“呃……”唐棠搖頭道:“我倒是不介意一直放你們出來,可你們兩個就這般模樣的一直跟著我哪成,知道你們是器魂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
寧榮榮頓時拽住讓人的胳膊撒嬌道:“唐棠姐姐……”
“別喊,別喊,太噁心人了,我害怕自己的雞皮疙瘩掉一滴……”唐棠趕緊阻止眼前這枚蘿莉器魂,卻也在這時候,唐棠陡然眼睛一亮,視線越過寧榮榮,重新投向交戰的雙方,隨即拍拍寧榮榮的小腦袋道:“這事情我們回頭再議,現在可是有正事要做,你趕緊變回去,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回頭可以考慮你的提議。”
“真的?”寧榮榮開心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哦。”
“安啦,我從不騙未成年人,更不騙壓根就不是人的未成年去。”
唐棠直接一攤手掌,寧榮榮便化成一道紅光飛回唐棠的掌中,重新變成了飛劍的模樣。
握住劍,唐棠也是悄然的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落下,直接縱身一躍,便是翻進了那望月臺駐地!
駐地戰爭從來都不是依靠血肉堆積跟搏殺就能夠勝利的戰爭。 。 。
原因很簡單,即便能夠將一方全部殺的掉一級,也沒有絲毫的意義,而且自己還會損失慘重,相反的,只要能夠砍掉功德碑,那麼就是贏家。
所以,駐地戰爭之中,攻方採用的通常都是斬首行動,在攻破對方駐地大門後,便立刻製造混亂,然後尋找到功德碑,予以擊破,拿下駐地的佔領權。
血色傭兵團顯然也是這麼做的,而且,聯想到他們花錢僱了黑衣神社那幫只認錢而不認人的傢伙,幾乎不作猜想便能夠確定那尋找功德碑,並且予以擊破的任務肯定是落在了黑衣神社的殺手們身上。
而在那人群之中,唐棠很快的就找著了一個。
那傢伙就是當初用土遁躲在地裡偷襲過唐棠的那一個,因為這人的武器很特別,是一對雙鉤,所以唐棠一眼就認了出來,當然,雙鉤這東西的確很少見,但也非希罕到完全沒有的地步,使鉤的人還是有的,可是,既拿雙鉤,還神神叨叨黑衣蒙面的,那就只有黑衣神社的人了。
幾個縱身,唐棠便躍上屋頂,看著那傢伙滅掉了幾群狂戰閣的幫眾,七拐八拐的專往僻靜的地方走,顯然是在找功德碑,唐棠便順勢的落下,突然的就伸手搭住他的肩膀。
“喂,找功德碑呢?”唐棠一臉壞笑道:“要不要我告訴你在哪啊?”
那人回過頭來,看到唐棠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身後,目光中也是大驚,不過,黑衣神社的人不光本事不錯,經驗跟心態也都是頗為老道,那驚芒一閃既逝,隨即立刻就舉起手中的雙鉤朝著唐棠反撩過來,卻被唐棠制住了手腕,可是,在那一瞬間,對方也是立刻鬆開雙鉤,掐了個御器手訣,那對雙鉤立刻凌空一舞,朝著唐棠的脖子剪了過來。
這樣的招兒自然是難不倒唐棠,隨手取劍,唐棠就將那對雙鉤給斬落,只是,如此一來,唐棠自然也就鬆開了那人,對方立刻撒腿就跑,順勢的就朝著地面一撞,整個人就陷了進去,卻是有跟當初那般,想要逃跑。
“想走?哼,哪有這般容易的!”
唐棠一個箭步躍上,手中的法訣一凝,雙掌一錯,便在雙手掌心之中拉出八顆冒著熱浪的火雷,曲指一彈,唐棠就把八顆火雷給彈飛出去,以一個圈形的樣子將周圍包圍起來,緊接著……
轟隆,轟隆……
連綿不絕的爆炸聲,唐棠硬生生的將周圍給炸空了一塊,地面塌陷了兩米有餘,那黑衣神社的傢伙頓時一陣咳嗽,灰頭土臉的從那些碎石中鑽了出來。
“這回跑不掉了吧。”唐棠再度按住那人的肩膀,將人給壓在牆上道:“我知道,蒙面巾這種東西也算裝備,我硬扯是扯不下來的,但我又實在好奇你們這群整天蒙的傢伙是誰,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將那該死的破布摘了,只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就放了你。”
對方眼中明顯頗為不屑,顯然這樣的條件無法威脅到他,更打動不了他。
唐棠卻是不在意,從地上揀起根兩指寬的碎石,在那人的某個位置比畫道:“在這裡不管攻擊什麼位置都只算傷害,即便我用這東西把你的某個邪惡的東西砸的稀爛,或者是一些更隱蔽的位置,魂域也只算傷害,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感覺,更不影響你作為男人的本質,只不過,你會不會留下心裡性影,從此以後有了做女人的衝動,我就不太敢肯定了。”
“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