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但我知道的。那些人對我很好是因為我能幫他們,不然他們就不會理我,而跟你在一起就不會,可能……可能……是對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的……”
“當然不會了。”唐棠突然笑著打斷金玲東,仰躺在霸下的背上,伸手拉著金玲東的衣袖道:“我們是好朋友,好姐妹,不是可有可無的哦。”
金玲東開心道:“你是說我能幫上你?”
“當然啦。”唐棠拍拍小胸脯,重複道:“你要給自己信心。”
金玲東結巴道:“那我能……能不能……”
唐棠很肯定的道:“能!”
金玲東不滿道:“我都還沒說能不能什麼。”
“什麼都能哦。”唐棠嬉皮笑臉道:“因為我從不拒絕美女的請求。”
“該死的臭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金玲東的臉頰頓時浮起兩抹緋紅,伸手向著唐棠撓去!
海中,霸下推開徐徐波瀾,緩緩前行。
唐棠仰躺在霸下的背上,閉目養神,身邊擺著一個青銅鼎,溫著小酒,那撲鼻的酒香在空中飄散著,淡淡的味道,卻透著一股濃濃的醇厚。遠處,金玲東坐在霸下的腦袋上,笑著逗霸下,將魂獸食物丟進霸下的嘴中,看著那一排小牙咬的吱吱作響,玩的不亦樂乎。
葡萄美酒夜光杯,騎著烏龜看海景。
人生逍遙也莫過如此。
唐棠突然覺得,做人其實很簡單,如此人生,已足夠享受,前塵憶夢,仿若平日裡種種煩惱在此刻都已經變的煙消雲散一般。
“小丫頭,唐棠……”金玲東裸著雙足,一雙白皙的小腳踩著霸下的背殼跑上來,不滿道:“大白天的怎麼還睡覺,起來,快起來。”
金玲東拖拽著唐棠,小丫頭只得懶洋洋的爬了起來,從那青銅爐子上取下小酒喝了一杯。
“好。”喝完小酒,唐棠滿足的攤開手道:“金玲東姐姐,你說我不睡覺,那該做些什麼?”
其實唐棠也不想如此懶散,卻也沒有辦法,海外風光無限倒也不假,那碧波海浪,天空不知名的海鳥啼鳴,偶爾還能夠看到銀白的魚兒躍出海面,但是連續兩三天面對那無盡的大海,卻依舊沒有看到島嶼,那麼除了感嘆大海的浩瀚之外,還會覺得無聊,所以,唐棠得給自己找些事情打發時間,像是喝個小酒,聽聽海風。
這並非是打發時間,而是一種心境。
追求鬥羅之路是需要大毅力的,唐棠既然是獨孤博學員這件事無可改變。那麼,唐棠只能去細細的體會,體會獨孤博的道,然後選擇繼承,或者從中找尋到自己的道,這並非是無意義的。
心境,雖然沒有任何資料顯示,但卻是很重要的東西,就像唐棠渡劫成功後選擇的法源之心或魂力源泉,這就是心境的境界,也並非只能透過渡劫提升,還能夠悟!
這樣的好處是能讓唐棠更好的理解獨孤博教她的魂技,也許,還能找到自己的鬥羅之路,然後自創出屬於自己的魂技和法術,就像唐塔羅的風雷雙殺一般,靜如蓮花開,疾如雷電閃,也如同唐塔羅自己給人的感覺一樣,大多時候是安靜的,但卻無人敢忽視他的實力。
唐棠希望能找到自己前進的道路。
不過,在金玲東看來,小丫頭就是在睡懶覺而已,所以毫不留情的就把她給拽了起來,遙指遠方。
唐棠耷拉著眼皮順著金玲東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支強壯的赤眼金雕,在天空翱翔!
“頭領怪?太好了,可以打發時間了……”唐棠興奮的搓著手從霸下的巨殼上跳了起來,隨即突然道:“該死的,那隻金雕好像在追什麼東西?”
唐棠儘可能的眯著眼睛,只是那頭赤眼金雕離她們太遠,唐棠只能隱隱看到那頭赤眼金雕在追捕著一個小傢伙,儘管只是個輪廓,但那被赤眼金雕追捕的小傢伙所展現出來的輪廓,讓唐棠有一種相當不好的感覺。
這時候,金玲東也是抓著唐棠的胳膊道:“救救它,那小傢伙看起來很可憐。”
原來是同情心氾濫了!
唐棠對此一點都不奇怪,女人的內心某處總是有一些柔情的東西在那兒,讓她們偶爾會表現的同情心氾濫,不過顯然唐棠不在這一類範圍之內。唐棠倒是很好奇道:“就那麼一個小黑點,你都能夠看清楚它很可憐?”
金玲東信手一揮,海水就突然漂浮到空中,凝結成一片水幕道:“映像術,能明千里之內的一切。”
“哇,那千里之內有人洗澡是不是也能……”唐棠頓時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