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向我上司投訴什麼?”
“我地要投訴你們警察辦案時無故毆打無辜群眾!”
“哦?”那個警察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你告我無故毆打群眾?可是我有嗎?我打誰了?”
“你!”小日本被氣得臉色通紅:“你打我了!你地剛才毆打我了!這裡的人都可以作證!”
“是嗎?我剛才打他了嗎?”這次是問向邊上的我們。
這時我們中國人的齊心再一次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在場的上百號人不約而同的搖頭。那場面!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壯觀!看到我們全
都搖頭否認那小日本急了:“你們——!你們——!”轉頭想找尋同伴的支援卻看到一地的傷員根本沒有一個人看到了剛才所生
的事。於是這小日本的豬腦袋意外的今天頭一次認清了形勢人一下子焉了口裡還不住的小聲嘀咕:“你們這是說謊你們地這是睜著眼
睛說瞎話——”
呵!還教訓起我們來了要說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又怎麼比得過你們那群企圖篡改歷史的日本政客呢?
“夠了!跟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我要以性騷擾和聚眾鬥歐的罪名起訴你們!”領頭的警察對還在低聲抱怨的小日本吼道。
然後轉過頭換成和氣的語氣對我老九和老十還有趙水靈說道:“也請你們一起回去協助調查作個證好嗎?”
“當然!”我們四個回答道。
等我們幾個終於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兩點。
那群小日本以性騷擾和聚眾鬥歐的罪名還被拘留在警察局中等著我們中國方面的人和他們日本大使館的人交涉等著他們的將是我們中
國法律的制裁。
而我們幾個的審訊則簡直可以用輕鬆來形容。特別是我因為這次是教訓小日本何況錯也不在我所以審訊我的兩個警察並沒有任何的
為難使得我的審訊過程成了我對剛才自己的教訓小日本的英雄歷史經過的演講。到了我走的時候那兩個警察已經開始和我稱兄道弟了還
不住的拍著胸脯讓我以後遇到什麼困難就來找他們他們一定幫我。
問了問其他三個人過程也和我差不多並沒有被為難。
而等我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三個回到租住的房子裡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什麼?你問我為什麼說“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三個”?其實
也不是他們三個啦主要是指趙水靈那個女生。等我們出了警察局本來並不熟的我們因為這件事而熟絡了不少。而也許是因為我在剛才那件
事上救了被小日本性騷擾的她趙水靈對我特別的熱情。她主動向我介紹自己並要求和我作朋友。本來這些並不算什麼是很正常的事
我也很爽快的答應了。但是在那之後她對我的態度簡直讓我害怕一路上纏著我不放象是個影子般再沒離開我身邊半步直到我們分別回
家。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許若冰竟然還沒睡坐在沙上看著電視。看她那已經快張不開的眼睛就知道並不是電視里正在播放的節目讓她直
到現在還沒睡難道她是在等我?心裡不免小小的高興了下。
我走到她跟前:“許若冰怎麼現在還沒睡?”
“恩。”她頭也沒回的應了聲讓我不禁懷疑自己剛才的猜測。
“在看什麼節目呢?看到這麼晚?”我繼續顧左右而言它。
“沒什麼。”還是一句不冷不熱的回答讓我大失所望。
“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熬夜對身體不好特別對你們女性的面板更不好。”我提醒她一句轉身準備回房。
聽到我要睡了許若冰終於將視線從電視上轉到了我身上。當她看到我臉上的淤傷時叫住我問道:“你臉上是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提到臉上的傷我的興致又來了大肆的向她描述今天晚上的事描述我的勇敢。好不容易將整件事說完等來的卻不是意料中的對於我
教訓了小日本的讚揚也不是對於我不愛惜自己責備。只見她聽完我的描述什麼話也沒說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回了自己的臥房害我好生失
望。
但是沒過多久她又從臥房中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治療淤傷的活絡油看來她還是挺關心我的嘛只是不善表達而已。我心裡不由又小
小的高興了一回。
她拿著活絡油什麼也沒說只是自己自的幫我揉了起來。
“痛!你輕點。”我吃痛叫道。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