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情,很累很累的樣子,飯都顧不上吃,拉著她捂在床上睡覺,她也不忍心喊他,由得他去睡,第二日一大早起來,他又不見了影子。
每天早起晚歸,總是陪著劉力子,幫劉力子出謀劃策,夜裡出入酒樓,大方地花錢,大碗的喝酒,還給人家找花姑娘。
豪爽大方,加上流民隊伍裡的好名聲,總算是硬擠了進去,在劉力子的親信中有了一定的人脈和地位,但總被趙明韜的人抓住一切場合嘲笑諷刺他不孝,丟了百年世家的臉面。
換衣服的事情,雖然長壽推說不知道,也只發生了那一次就不曾在發生過,但她不笨。歐青謹要陪一群長期不見女人的大兵,要把他們哄高興了,怎麼可能不喝花酒呢?而且是第一次和人家打交道,他不在一旁陪著是不可能的。
對與不對,是理智的問題;喜歡不喜歡,純粹是本能的感覺。
一想到那套衣服可能是他毀滅的罪證,她心裡就酸水直冒,忍不住地要難過。她即便相信他的承諾,他不會和別的女子亂來,但想到那些女子可能會靠在他懷裡,身邊,膩膩歪歪,享受著原本完全屬於她的溫暖和氣味,她就氣得不行。
夏瑞熙握緊了拳頭,惱恨地使勁錘了床鋪幾下。最可恨的是,他什麼都不和她說,一個人就完全承擔了,實在是太過分,他把她當成什麼了?比路人甲還要不如吧?夏瑞熙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
等到歐青謹再次進來時,她伏在床上一動不動,眼裡已經飽含了淚水。
歐青謹進來就道:“達兒哭得厲害,怎麼哄也哄不好,你要不要去瞧瞧?不會是不舒服吧?”
夏瑞熙一聽就急了,先前還睡得極熟,怎麼突然就哭得哄不住了?難道真的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