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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盼地觀察著夏瑞熙的反應,只希望她能半睜開迷濛的星眸,如先前一樣熱情地回應他,盛情邀請他進入,邀他共舞……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值得他用盡一生,細細地口味。

又困又累的夏瑞熙不舒服地拱了拱屁股,扭了扭腰肢,把頭埋入臂彎中,半側身子背對著他,原是為了躲避這不知饜足的人的騷擾,卻把女性最優美的曲線以最誘人的姿勢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歐青謹半抬起身子,眯了眼,輕輕扒開她背頸上的黑髮,自脊柱開始,用手細細描摩著她的曲線。從頸部到背部,再到腰間,臀部,一直往下,停在山谷處……

現在的她,比未生育孩子之前更多了幾分迷人的風韻,觸感更加飽滿實在,他的手自她肋下插入,握緊了那玉潤的豐滿,用兩指輕輕夾住那粒櫻桃,輕攏慢捻,直到它變硬變挺。

他嘆息了一聲,手自她胸腹前滑下,停在花蕊正中,找到那粒玉珠,猶如彈琴弄弦一般,自信而張揚地撥弄起來。不過片刻功夫,他滿足地感覺到她微微顫抖起來,隨即手心一片濡溼,接著她不滿地嘟噥了一聲,弓緊了身子,翹起臀部向他貼近。

喂不飽的小東西,他得意地輕笑起來,貼近她,卻不肯給她個痛快。惡意地把他的劍拔弩張塗滿了她的蜜汁,只在溼潤的洞口逡巡,輕憐密愛,深深淺淺,肆意戲弄。手上亦不停地撥弄,直到她忍不住輕呼一聲,死死拉住他的手圈住她的腰,幾要哽咽出聲時,他才在她耳邊輕問:“可要我?”

她緊閉著眼,卻是忙不迭的點頭。

他沙啞著聲音:“可愛我?”

她還是點頭。

“要說的,可要我愛你?”

她終是忍不住,細語哀求:“愛你,你愛我。”

“我是你的誰?你是我的誰?”他覺得天地之間有豪氣,正在他胸中洶湧蓬勃,作為男兒的自豪和喜意讓他想一飛沖天。

她楚楚可憐:“你是我的丈夫,我的愛人,我是你的妻子,亦是你的愛人,要我……愛我……”話音未落,他兩手握緊了她的胯骨,托起她一個挺身進入,她等得太久,終是忍不住輕逸出聲。他亦是忍得太久,興奮得想嘶吼出聲。

她睜開了眼睛,痴迷的目光與他深深凝視的眼神如風中絲絮一樣緊緊糾纏,難捨難分。這一刻,他和她的世界裡,只有彼此,能聽聞彼此灼熱的呼吸,能感受到彼此有力的心跳,能體會到對方面板下隱隱傳來的脈搏跳動,只是輕輕一觸,只是一眼,便已體會了對方的喜惡和愉悅。

他和她十指相扣,須臾不想分開。他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微笑,都能讓她氣息紊亂,她一聲嚶嚀,一個皺眉,都能讓他不畏生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只是肉體上的,更多的是指精神上的契合。

良久之後,夏瑞熙自烏蓬蓬的頭髮中抬起紅撲撲的臉蛋,有些好笑地看著空穿著一件長裘的裸腿男人忙亂地在地上收拾二人昨夜裡扔了一地的衣服鞋襪。

冬日裡的衣物太多,他又偷懶,總想一次收完,卻總是撿了肚兜丟了中衣,撿了鞋子滑了襪子。

撿著撿著他生氣了,把衣物往地上一扔,氣勢洶洶地衝到牆邊拉開一口大箱子,再跑回原地,投壺一般,翹了光腿,把所有的衣物一股腦地投進箱子,小孩子似地衝過去蓋上箱子,咧了嘴笑:“收好了。”

夏瑞熙嘆口氣:“你這個和胡亂堆在地上有何區別?還是得讓我再收一遍。好歹給我拿一身中衣出來,否則我明日怎麼起身?”

歐青謹嬉笑著給二人取了一身衣物出來小心放在枕邊,把長裘一脫,像魚兒跳入水中一樣躍進床帳。不顧夏瑞熙軟語哀求,恐嚇威脅,把冰涼的手和身子毫不留情地貼上她溫暖的身子,“老婆就是暖被窩的。”他振振有詞,根本無視她的磨牙聲。

夏瑞熙繳械投降之時哀哀地想:“誰叫人家是打掃戰場的有功之臣呢?冷點就冷點吧,總比明天早上讓良兒看見這個猶自瀰漫著硝煙的戰場的好。”她抱緊了懷裡的男人。

歐青謹舒服享受之餘,不忘問了她一句:“你的嘴和腮幫子還酸嗎?奇怪了,為什麼我的就不酸呢?過幾日我們再試試好不好?”

被窩裡傳來夏瑞熙鬱悶的聲音:“我好累,大爺饒了小女子好不好?”

開禁吃飽,心滿意足的歐青謹圈緊她:“好,好,你睡吧,我保證不會再影響你了。”

第二日未時,名喚正林堂的藥鋪子,抓藥看病的人也沒有,半死不活地半閉著鋪子。坐堂的大夫跺了跺坐僵了的雙腳:“他奶奶的,這年過得連看病的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