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比你爹還要聰明識人?怎麼我從前就沒發現呢?”
夏瑞熙諂媚地說:“我哪能和我爹比?我爹那是慧眼識英雄,目光超前。我是摸著石頭過河,得一步一步的來。我現在才明白,金子是死的,你是活的。金子沒有心,不會認人,誰拿到都可以用,可是你不同啊,你有心,只會認我和寶寶,只會疼我和寶寶,對不對?”
“把面吃了!”歐青謹彆扭地拉開她的手,坐在一旁,嘴翹得老高。但夏瑞熙瞧見他的鼻翼擴大了,說明剛才她吹捧他的話他都聽進去了,還很受用,現在不過是繼續擺氣質而已,他那模樣就是說:我生氣了,你快來哄我呀!快來哄我呀!
夏瑞熙偏不過去哄他,微笑著把面吃了,敲著空碗說:“你要是再生氣,我也要生氣了。難道我一片真心交付給你,反而還惹得你不高興了?你要不願意,那我拿回來得了。”
見歐青謹還是沒反應,夏瑞熙裝模作樣地要去抱那箱金子:“唉,這麼多金子,我也不知道該藏在哪裡好呢?看來沒錢不行,有錢反而是負擔啊。這麼重,也不知道抱得起抱不起。”
第四卷:小日子 第三十四章 回家
歐青謹見夏瑞熙當真要去抱箱子,忍不住伸手按住她,叫道:“你傻了呀?沒聽說現在不能抬重物的?”
夏瑞熙不說話,只是望著他笑,他虎著臉說:“你要放在哪裡?”
夏瑞熙湊過去:“這可是我留給我兒子閨女的,我想把它埋在院子裡的某個地方,可是我不相信其他人,這個活兒只有交給孩子他爹做啦!你看怎麼樣?”
歐青謹不說話,卻是把箱子放到了他身邊。
夏瑞熙在買來的那堆雜貨中尋出一疊油紙,另從床腳下取出一隻早就準備好了的罈子來:“把金條放進這裡面來,銀票用油紙包起來,裝在一隻小花瓶裡,用蠟封死花瓶口,兩樣東子分開埋。”
二人把東西收好後,歐青謹仍舊把罈子搬到床底下藏好,拿著那隻小花瓶有些坐立不安:“這個東西埋在哪裡好呢?會不會讓人家知道?要是被刨了去,我怎麼向岳父交待?”
夏瑞熙道:“我想到一個好地方,後院不是有口枯井嗎?等會大家睡了,咱們把罈子吊到下面去,然後把那枯井給封了,等日後熬不下去了,再把它取出來。至於這銀票,咱們就把它埋在一個花盆裡,上面種棵花,天天放在眼前看著。你看怎麼樣?”
“好。”歐青謹想了想,又從罈子裡取出六根金條來,不等夏瑞熙問他,他就解釋:“這東西都要深埋了,再想反悔拿錢的時候就很費心,輕易就不要再開啟了。這個還是你拿著吧,藏也藏個方便取出來的地方。”
夏瑞熙聽到他這意思,竟然是除非實在不得已,堅決不會動用那筆錢了,心中大樂。笑得也就格外甜:“還是夫君大人想得周到呀。”不管她其他的嫁妝散去多少,這筆錢都是有保障的。
歐青謹哼了一聲,低著頭封了罈子,又到處尋繩子。
夏瑞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過他的手臂抱在懷裡:“還生氣呢,這樣小氣的男人就沒見過。”
歐青謹略微不耐煩地說:“怎麼這麼多話,別耽擱我做事,明日還要起早。我把你送回家去後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
比如去夏家鋪子裡挨個兒的巡查一遍,看看可有什麼人去搗亂,令莊子里加派人手,注意安全。夏夫人再厲害,到底也不好拋頭露面的到處跑,家裡還得有個主事的,這些外面的事情還是得男人去處理的好。
夏瑞熙笑道:“那你答應我,別生氣了好不好?”
歐青謹悶悶的說:“我不喜歡你跟我解釋那種方式。態度很生硬,彷彿你不是你了。還有以後不許不信任我,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我發誓再也不會了。”夏瑞熙偷偷在心裡添了一句,那還得看你的變現,否則該騙的還是會騙。
歐青謹低聲嘟嚷了一句:“這麼多的心眼,也不知道怎麼長出來的。。。。。。。”
“什麼?”夏瑞熙沒聽清。
“沒什麼,讓你快準備睡覺了。等會兒還要起來給我把風呢。”
第二日一大早,歐青謹便讓花老虎跟車,自己騎著馬把夏瑞熙主僕三人一併送到了夏家。夏夫人就在前廳裡侯著,歐青謹問候過夏夫人以後,不急去瞧老爺,自己立刻帶著花老虎和一隊人高馬大,膀大腰圓的家丁巡查鋪子去了。
俗話說,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表現出無所畏懼的模樣來,這樣,無論是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