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敢哭著去跪求尚夫人來幫她到歐二夫人那裡說情。
尚夫人被她孤兒寡母地說了一通,同病相憐,動了惻隱之心,不顧尚世卿的阻攔,也跟了她來。
歐二夫人正為了歐青謹和夏瑞熙被攆出去的事情傷心,正咬牙切齒地痛恨她娘兩個,見她撞上門來,正好發作。
童姨娘剛跪下去,還沒開口,歐二夫人一隻茶碗就飛了過去,砸在她額頭上,鮮血淋漓。歐二夫人大怒著斥責她,罵她不會教導孩子,說歐信風有今天,都是她嬌慣出來的。連帶著從前的不是,都被牽扯了出來,罵她不守婦德,攛掇歐青華寵妾滅妻,鬧得家宅不和等等一大長串,把她掐死的心都有。
歐二夫人身體不好,輕易動不得怒,說上幾句,就喘不過氣來,吳氏怎麼勸也勸不好。尚夫人本來就是老實巴交的,一見她娘氣成這個樣子,歐青謹二人又要被趕出去,當下該說什麼都不知道,只在一旁束手無策乾著急。
童姨娘一心只想著歐信風在受苦受難,也不敢擦額頭的血,絞盡腦汁,說盡好話,奈何人家根本不理睬她,看著她都是恨的,更別說聽她說話。她心裡又慌又怕,只覺得一家子都看不慣他孃兒倆,要尋錯處害死他們。
她想起從前歐青華還活著的時候,自己雖然只是外室,不得入歐家的門,但過的卻是當家少奶奶的富足生活,說一不二,薛氏這個正室也拿她沒有半點法子。哪裡受過這種閒氣,過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憋屈日子?
她以前一門心思地都是想兒子認祖歸宗,把薛氏生養的那些兒子比下去,現在她後悔了,但卻沒有反悔的餘地。進得門來就再也出不去,歐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