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夏瑞熙,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事和本領是他不知道的?也許,真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那個人是他。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夏瑞熙已經對歐青謹的表情和眼神與當時心情的關聯有了一個大致的把握。不過一個眼神,和片刻的沉默,她就注意到了他的這種不自在和沮喪。
她驚覺過來,很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言行,說自己是突發奇想,想試試玩,不停地拉著他問這問那,試圖讓他參與進來,甚至在一些很簡單的問題上故意裝糊塗,纏著讓歐青謹來幫她解決。
也不管他是不是要去求人打聽,或是要去翻半天書,在他幫她解決了以後,她總是興高采烈地誇讚他,做出一副很崇拜他的模樣。饒是如此,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歐青謹還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悄悄看著她。
他承她的情,但無法不讓自己不難受,不為別的,只為大家都是聰明人。
夏瑞熙惴惴不安地過了兩日,歐青謹是個聰明人,也是個驕傲的人,但他的能力卻只是體現在讀書寫字一途上,並沒有在其他地方得到過體現。而最能證明他能力的那個途徑——出仕,卻已經因為家族的原因而被堵死了。
現在的他,和一頭被圈養的老虎沒有什麼區別,渴望能證明自己,卻沒有那個機會。這個時候的他,最敏感也最脆弱,身邊任何人的成功都可能會引起他的傷感和難受,而她是他的妻子,比他小了好幾歲,讀的書受的教育沒他的多,出門的次數和見識也沒他的廣,可是他剛想學著種種田,管理一下田產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