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磨著牙說:“你自己心裡明白!我要是也碰了個裸體男人,我看你怎麼辦!以後你要是再碰上誰,自動把那隻手砍了來吧,否則別來見我。”
歐青謹這才回過味來,她這是吃醋了,不由哈哈大笑,賭咒發誓,說自己心裡只有她一人,絕對不會去碰別人。從此真的不要其他丫頭貼身服侍,只要新來的小廝團兒服侍。
夏瑞熙看在眼裡,喜在心裡,這個年開始可真的不錯。
這一年冬天,大秦從京城開始,大部分地方的天氣都特別古怪,該下雪的時候不下雪,日日大晴天,氣溫堪比初夏。很多地方的水源斷流,地裡乾的龜裂,不要說日常用水,就連人畜飲水也成了困難。
皇帝讓人吃齋拜神的舉措一點作用也沒起,本來自古民眾就有掏春荒的習俗,現在瞧著那好不容易省下來的一點種子就是種到地裡面,也不可能發芽生長起來,更是覺得沒了指望,只得拖家攜口地外逃。西京算是比較富庶,水源足,氣候正常的地方,自然成了這些人逃荒的首要目的地。
朝廷害怕災民逃荒會誤了春耕,便派出軍隊管制了四處的交通要道,不許人出去,還在村子中實行連坐,誰要敢逃,就要重重地罰他家的親戚,可能會坐牢,也有可能會罰沒家產。這樣嚴苛的管制下,開始是起了一些遏制作用。但隨著旱情一天天的加重,人們覺得再留下去,就算不渴死也要餓死,便有那膽大的,乾脆舉族遷徙。
災民猶如蝗蟲過境,只要有機會,便遇到什麼吃什麼,遇到什麼搶什麼,陸陸續續地往西京開來。因為訊息閉塞,交通不便,西京城裡還是一派繁榮,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無論富人和窮人,都安安穩穩地過著自己平時的日子。
就算是有人提起哪裡的人被災民殺了、搶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