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以後再說。”
“你和純兒平時也要對她多多客氣一些,特別是當著其他人的面,不要有任何的行差就錯。知道嗎?姑爺是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良兒道:“奴婢瞧著,是往上房去了。”說著換了個炭盆退了出去:“小姐,時辰還早,您睡會兒。”
夏瑞熙醒來,伸了個懶腰,只聽書桌哪裡發出一聲輕笑:“你醒了?”歐青謹放下手裡的書,走過來擁住她:“下大雪了,多穿點。咱們早些過去陪陪母親。”
夏瑞熙吊著他的脖子,覺得他丰神如玉,怎麼看怎麼好看:“你不是出門辦事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歐青謹摸摸她的臉:“事情辦好了,我回來陪你。”
今天的晚飯沒什麼可說的,不過歐二夫人又對她親熱無比了,親熱到讓吳氏和薛氏側目,白氏酸溜溜。
歐二老爺還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說:“青謹,明日你陪你媳婦兒回門,該注意的地方都知道了吧?後天還要去祭祖掃墓,要做的事兒還很多,今晚早點兒休息,就不要再做其他事了,明天才有精神。知道了吧?”
夏瑞熙聽見那句“今晚早點休息,就不要再做其他事了。”險些被嗆死,這話聽上去暗示意味挺濃的,這老狐狸,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實際上又是啥都知道。
歐青謹紅了臉,起身道:“兒子記住了。”
歐二老爺捋捋鬍子,對夏瑞熙和顏悅色地道:“你回家去,替我們向親家問好,請他們有時間過來作客。再和你爹說,我很喜歡這隻五彩貓,這隻貓真不錯啊。”
夏瑞熙知道他其實是在誇她不錯,微微有些高興:“是,兒媳記住了。”
歐二老爺點點頭,問歐二夫人:“回門的禮品都準備好了?”
歐二夫人笑道:“那是自然。熙熙呀,明日就不必過來請安了,多睡會兒,吃了早飯,早些出門。”
夏瑞熙是個心軟的,見兩個老人都在變著法子的表示對她的關心,心裡也猜得到大概是早上的事情查清了,這是變相地向她示好呢,也就真心地笑起來:“兒媳謝謝爹和孃的關心。”
白氏探頭往外一瞧:“呀,好大的風雪。明日你們坐轎還是坐馬車?我讓人早些安排。”瞧著公婆高看夏瑞熙一眼,她也看出來表現表示,順便討討公婆的歡心。
夏瑞熙還沒回答,歐二夫人已道:“轎子太冷了些,就坐馬車吧,讓他們多鋪些褥子,把炭盆燒旺些,小兩個穿厚點,暖暖和和地。”
歐青謹得意地瞧瞧夏瑞熙,彷彿是在說,看吧,我就說我爹孃挺不錯的吧?
二人出了上房,夏瑞熙邊伸出手去接大團大團的雪花,邊問歐青謹:“爹和娘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客氣?”
歐青謹抿起嘴角,微笑道:“因為我疼你呀。”
“你去找娘承認錯誤了?”夏瑞熙又是高興又是難過,“你肯定被罵慘了吧?”下午就聽見良兒說他去了上房,沒想到是去承認錯誤的,真是有前途。
歐青謹道:“沒什麼,他們就是隨便罵了幾句。反正那東西是二哥給我的,轉而去罵二哥去了。”
夏瑞熙道:“你出賣二哥,他不生你氣呀?”
“他老嘴老臉的,從來就不怕被罵,既然敢給我拿東西,就不會在乎被罵,誰叫他是哥哥呢。”歐青謹握緊了她的手:“你不知道,先前我以為你脾氣不好,倔強,受不得氣,最怕你像三嫂一樣,一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會又哭又鬧,弄得家宅不安。現在知道你這樣識大體,寬厚溫柔,我真高興。其實嘛,一家人哪裡會沒有誤會,沒有磕磕碰碰的?就算是牙齒也有咬著舌頭的時候。你說對不對?”
得了這樣的評價,夏瑞熙覺得自己忍忍氣也是值得的,笑著道:“其實有些事情我也是很小氣的。你最好不要惹我。”就比如說納妾,有通房丫頭,那就是她的底線,堅決不能容忍的。
歐青謹道:“什麼事情呀?你說說看?給我提個醒,省得以後我捋了虎鬚還不自知。”
夏瑞熙捶了他一拳:“你才是母老虎。”
歐青謹狂笑:“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母老虎了?”夏瑞熙彎腰團了一團雪,使勁朝他砸去:“你想吃雪團是吧?”
歐青謹側身避開雪團,親熱地給她拉起兜帽:“雪大著呢。你不肯打傘也就算了,還帽子都不戴?”
“四少爺好,四少奶奶好。”只見一個陌生的僕婦穿著件蓑衣,打著燈籠站在一棵樹下對著二人行禮。“我家小姐讓奴婢給四少爺和四少奶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