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關係太大了!”木斐的眼睛賊溜溜的看了夏瑞熙一眼:”你呢,你有多少私房?”
夏瑞熙白了他一眼:“既然是私房,自然不會告訴你。”
“也是。”木斐摸摸頭,“我和你們打賭,今天晚上一定要弄哭你們兩個,我賭一千兩銀子,你們呢?自己考慮。”
夏瑞熙正要說話,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達兒的頭上點了點:“不能低於一千兩哦。我還沒錢給我乾兒子發壓歲錢呢。”
歐青謹把他的手指按下去:“有什麼就快說,不要裝神弄鬼的。 你很缺錢啊?是誰把人家給的兩萬兩黃金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這般闊氣,偏偏來擠兌窮人。”
木斐誇張地喊:“你們是窮人?這話也就是騙騙別人而已。騙不了我,賭不賭?不賭不要後悔,我要走啦!”
夏瑞熙和良兒被他引得心癢癢的:“好,咱們賭。如果我們沒哭,你不許賴帳!先把你的銀子拿出來!”
木斐笑道:“不會少了你們的就是。我賭你們必然要哭,而且要大哭!”
第一百零三章 因果
良兒追問:“木公子,我們夫人不愛哭,可是奴婢眼淚多,要是夫人沒哭奴婢哭了,怎麼辦?”
木斐笑道:“那便是輸了!只要有人哭了就算,我可不管你家的閒事。”他指著夏瑞熙:“單是和她賭,我才捨不得我的銀子呢。這種人,沒有眼淚,天塌下來都不會哭的。”
歐青謹得意的說:“你怎知她沒眼淚?她的眼淚只對著我流!”夏瑞熙不愛哭,但是會對著他哭,對著他撒嬌。
木斐擠擠眼:“對,可見你是怎麼對她的。當初在萬佛寺遇到那種事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轉身嫁給你,你就把她打哭了。打老婆的不是好男人。”
“你才打老婆呢!”夏瑞熙威脅木斐:“你當心些,我打定主意不哭的。到時候你要是拿不出銀子來,我就把你押下來做護院!”她問歐青謹:“市面上最好的護院一個月多少工錢?”
歐青謹裝模作樣地道:“大概二兩銀子是最高價了。他好歹是達兒的乾爹,就給他五兩好了,還管衣食住行。”
良兒掰著手指算:“一年六十兩,木公子,您老得做十六年還要多,您老確定要賭?”
她三人一唱一和地擠兌木斐,無非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罷了。木斐不上當,眯著眼睛笑:“我必贏無疑!而且是保證你們一到大門口就哭!”
木斐這次回來,性格開朗了不少,也不知遇上什麼好事了。夏瑞熙有心湊趣,一拍車榻:“你賭我們一到大門就哭是吧?好,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良兒得意地說:“木公子,你輸定了,我們要哭也得進了大門才哭!”
木斐晃著頭嘆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主僕二人精到這個地步,歐四爺的日子難過啊。”
歐青謹錘了他一拳:“去你的!不要你操心。快說,到底是什麼事?”
“不說!”木斐咬著牙:“大門口就大門口!我被這兩個女人激起血性來了,非要賭贏不可!我得先去安排安排!”說完就要走,夏瑞熙給歐青謹使了個眼色,歐青謹撲過去抓他,誰知他溜得極快,只抓到半片衣角和聽到“滋”地一聲袍子被撕裂的聲音。
“我的新衣服!歐青謹我和你沒完!”木斐怪叫著跑遠。
夏瑞熙和良兒笑成一團,心裡又隱隱有些不安,也不知木斐到底安排了什麼驚喜等著她們。
車才駛進淵街口,就停了下來。花老虎遲疑的聲音傳進來:“純。。純兒。。”
接著一條輕輕柔柔的女聲由遠而近:“花大哥,你不認識我了?”
驟聞此聲,夏瑞熙和良兒頓時呆若木雞,滿眼都是不敢相信。歐青謹反應最快,率先掀開車簾探出頭去,片刻後才低低喊了一聲:“純兒?”
夏瑞熙和良兒撲到車窗處,只見車外一個穿著杏紅色閃緞襖子,繫著竹青色綿裙,髮髻挽得一絲不苟,面容清秀的年輕女子提著一盞白紗燈籠,靜靜地望著她們,那雙眼裡已是淚水漣漣!
千真萬確,不是純兒又是哪個?良兒失態的一聲尖叫起來,隨即嚎啕大哭。夏瑞熙紅了眼圈,顧不得下車,從車窗裡探出半截身子,伸手去抓純兒,聲音也啞了:“純兒,我們以為你……”說著一滴大大的眼淚砸落塵埃。
純兒扔了燈籠,雙手握緊夏瑞熙的手,才喊了一聲:“少奶奶!是我,我沒死,我回來了……”就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良兒又是哭又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