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的臉漲得通紅,要撲過去掐夏瑞熙:“那你呢?你必然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夏瑞熙咬著牙拿著簪子尖對她狠命比劃了幾下,逼退了她:“是好不到哪裡去,我要是能好,還會在這裡待著?你要發脾氣也尋個合適的人發,尋我的晦氣做什麼?明知我是被擄來的,偏這樣不依不饒的發瘋耍蠻。我告訴你,左右我已沒了退路,你若是再敢胡來,我和你拼命!”
容氏尖聲道:“你胡說!他留著我是做質子,就是想要和劉將軍他們談判的,他才不會做這種傻事。”
“是誰傻?我看你才傻!嘖嘖,容大帥的女兒,容妃娘娘的妹子,皇帝親自賜的婚,帶著娘子軍,那般威風地嫁過來,現現成成的成王正妃。可你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你還有什麼?你要不傻,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容氏有些發呆。 夏瑞熙繼續諷刺打擊她:“做質子?別做夢了,做質子也得有本錢。你有什麼啊?他們要管你,早來了。他犯了這麼大的事,必死無疑,有誰敢違背聖命為了你和他談判?你就乖乖等著他把你賣了吧!你也別擔心,你模樣兒不錯,氣質獨特,也許可以做個頭牌,能挑挑客人也不一定。”
容氏跌坐在車廂裡,兩眼呆滯,頗有些萬念俱灰的模樣,氣焰卻是被打壓下去了。
只要她不來找麻煩就行,夏瑞熙懶得管她,自靠在角落裡細細思量。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趙明韜此次必然是經過周密計劃的,要想逃走,並沒有那麼容易。
中午時候停下來休息,她和容氏被驅趕著去灌木叢後解手。兩個健婦虎視眈眈地看著二人寬衣解帶,容氏屈辱地含著淚,滿臉俱是仇恨。
夏瑞熙雖然覺得有點尷尬,卻是想著,就當上回公共廁所,那二人就是內急了候著的,如此一來大大方方解決了私人問題,走到另一邊背過身候著。
她身後傳來健婦低聲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