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懵了。但魚兒都主動送到嘴邊了,斷然沒有不吃的道理。他立馬化被動為主動吻了回去,大手從她的後腦勺開始一路向下滑去,沒入尾骨,直達***的所在。
林熙和突然用力地推開他,將毫無防備的裴以恆推倒在床上。
裴以恆正迷惑不解的時候,只見她長腿一抬,下一秒已經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長髮如瀑布傾瀉而下,擋住了胸口若隱若現的所在,更帶來更讓人慾罷不能的誘。惑。
裴以恆著實讓這天上砸下來的巨大餡餅給砸得有點兒找不到方向了。
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還是巨無霸?
裴以恆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他現在也沒興趣去搞清楚原因,只想把小魚兒吃到嘴裡,連刺兒從不用吐!
當身體被充實的剎那,林熙和尖聲叫了出來。
她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子,但在夫妻生活上,也一向表現得比較被動。像現在這樣完全放開來的狀態,真的還是頭一回。
裴以恆只覺得自己被人打了一劑強力催情藥,四肢百骸的每一個細胞都被調動起來,興奮異常。
還想什麼呢?啃吧!
風暴停止的時候,林熙和整個人已經失神。裴以恆仍伏在她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可似乎在她最美妙的年齡裡,就該被這樣一份沉甸甸的重量壓著,使她停駐在此,讓她不再輕飄飄似無根的浮萍。
過了一會兒,裴以恆以單手臂撐起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另一手抬起,拂開遮住她眉眼的汗溼長髮。“還好吧?”
林熙和緩緩地睜開眼睛,對上他深邃的黑眸。瞬間似被帶入了浩瀚的夜空,遨遊在其中,再不受這紅塵世事的紛擾。
裴以恆低低地笑了起來,黯啞的嗓音磁性得讓人骨頭都酥麻起來。他愛極了她失神的樣子,再也沒有了平常的清冷,彷彿連性子都跟她此刻的身體似的軟軟的,努力地靠近他。
林熙和回過神來,卻仍是沒有開口。那種極致的感覺還在她體內尚未消退,所以她仍覺得軟軟的懶懶的,一點兒都不想動。
這這事兒上,裴以恆有著過人的體力和忍耐力,所以他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挺好的。但今天這種巔峰的狀態,還是頭一回。她有些神經地想,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靈與肉的結合?
這種想法確實有些神經病的嫌疑,林熙和自己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裴以恆低頭錯愕地看著她。他突然覺得,今晚的林熙和有些異常。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不是受刺激變傻了吧?
林熙和仍是含著盈盈笑意,抓住了他的手。“我沒事兒。”
裴以恆喜歡她這個樣子,當然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低下頭,兩個人耳鬢廝磨,享受著情事之後的暢快與親暱。
又過了大約有十多分鐘,林熙和終於推了推裴以恆,掙扎著要起來。“我想洗個澡。”
剛才冒了許多汗,渾身黏膩得厲害。
“我先去放水。”裴以恆拉過被子將她包好,放到沙發那。轉身去浴室放水,出來再換上乾淨的床單被褥,動作乾淨利落。
林熙和縮在被子裡,眯著眼睛看他幹活。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有種被裴以恆當女王來伺候的感覺。
裴以恆去浴室確認了放水的情況,才出來將林熙和抱了進去。
兩個人摟著一起躺在浴缸裡,溫熱的液體侵泡著,更覺得渾身都散發著懶意。
靜默了好一會兒,裴以恆低頭親著她的耳朵,問:“之前做噩夢了?”
林熙和被他親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想到那個夢,還是覺得很詭異。
“夢到什麼了?”裴以恆著實很好奇。
林熙和略略組織了一下詞彙,簡單地概括為一句話:“夢到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被車撞死了,你抱著她喊我的名字。”
裴以恆的手臂一僵,但很快又放鬆下來。“不過是個夢而已。就算真有人長得跟你一模一樣,我也能一眼把你找出來。我可以錯認任何人,但絕對不會錯認了你。”
“嗯。我不會傻得把夢當真的。不過,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做這個夢了。”
“上回我出差,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就做了這樣的夢?”所以,那天她突然問他,他們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認識了。
林熙和沒想到裴以恆的記憶力這麼好。“是。”
“這是不是說明,我在你心裡很重要,你怕失去我?”裴以恆突然笑了起來。但是笑意未到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