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女拿過了搶,又笑盈盈的向白齊請教了如何使用,這才轉身向著樓上走去,白齊和秦晴對視一眼,搖頭嘆息一聲。
花瓶女這麼一攪合,大意的陳威扛過病毒的機會就變得十分渺茫,一旦陳威失敗,恐怕其他人都會失去嘗試的勇氣。
白齊和秦晴也跟在花瓶女的身後向著樓上走去。
陳威將自己關在了主臥室中的浴室內,啤酒肚和眼鏡男都圍在主臥室的門口,兩人表情都不是很緊張,似乎覺得陳威扛過病毒不成問題。
黃毛相信白齊,知道熬過病毒侵襲不易,而且他也不大看的上陳威,覺得他失敗的機率應該挺大,所以遠遠的站在另外一間客房的門口,將槍抱在手中,做好了防備。
長腿美女則在另外一間遠離黃毛的客房門口雙手抱胸站著,遠遠的看著其他人。
白齊對圍在主臥室門口的啤酒肚和眼鏡男說道:“不要離的太近,雖然陳警官失敗的可能不大,但也有個萬一呢,我想你們也不願意在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被感染者咬傷吧?”
這兩人聞言,頓時一驚,立即遠遠退開,眼鏡男更是退入了一間客房中。
花瓶女走到主臥室的大門外,選擇了一個可以看見臥室內浴室門的位置,靠在了過道欄杆上,將步槍抱在懷裡,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浴室的玻璃門。
白齊來到花瓶女身邊,也靠在了欄杆上。
臥室中很快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後,白齊開始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