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拿我的性命開玩笑呢?”
說著她突然想著白齊撲了過來,將他按在了牆上。
她的力氣變的很大,雖然和真正的感染者比起來還相差很遠,卻足以將白齊壓的不能動彈。
黃毛剛從地上爬起來,正傻看著花瓶女那幾乎完美的女體,這突然發生的一幕,讓他手忙腳亂的端起槍對準那**的身體,有些結巴的說道:“快……快放開我們老大!”
秦晴也慌忙掏出手槍,對準了按著白齊的花瓶女。
花瓶女卻看也不看他們,她緩緩的將紅唇向著白齊嘴上湊去,白齊將頭靠在牆上,冷冷的盯著對方的眼睛,沒有流露出一絲的恐懼。
花瓶女的紅唇在白齊嘴唇前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她的舌頭輕輕的在白齊的嘴唇前劃過,白齊甚至都能感受到她舌頭的熱量。
但白齊的眼中始終沒有一絲懼色。
花瓶女輕笑著抬起了頭,舔了舔嘴唇,問道:“你就不怕我咬你一口嗎?”
白齊冷冷一笑,回頭對黃毛說道:“在那邊別墅的三樓主臥室的櫃子裡有一個急救箱,你去拿過來。”
黃毛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舉著手槍的秦晴,這才點了點頭,轉身跑了出去。
看著黃毛離開,白齊回頭對花瓶女說道:“一會要借你一點血。”
花瓶女冷笑一聲,放開了他,轉身用一種風情萬種的步態向二樓走去,直到她快走到樓梯盡頭的時候才冷冷的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敢不敢。”
秦晴一邊將手槍插會腰裡,一邊問白齊道:“你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