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在上,兩者狠狠的摔在了窗戶下面的草叢中。
雖然是從三樓摔下,但下面有草叢緩衝,以感染者的強壯體質,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白齊將左臂塞進它的嘴裡,感染者自然不會客氣,他狠狠咬了下去。
即使隔著堅固的作戰服,即使感染者的牙齒咬不穿作戰服,但它那強大的咬合力,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依然將白齊的小臂血肉撕下了一大塊。
劇烈的疼痛讓白齊發出一聲怒吼,但他反而將受傷的左臂用盡全身力氣向著感染者的嘴裡推了過去,反作用力將感染者抓在他雙肩上的雙爪撐開一些,讓他的身體和感染者的身體分開一點空隙。接著,他一直藏在胸口的右臂伸了出來,將手槍的槍口狠狠的向著感染者的眼睛戳了下去,同時扣動了扳機。
一連串的手槍轟鳴聲之後,這隻感染者在一陣顫抖中結束了性命。
感染者的肌肉雖然能夠擋住手槍子彈,但是他眼眶中的組織卻擋不住手槍子彈,子彈直接從它的眼眶中穿入了它的大腦。
這一番打鬥自然呢是驚動了所有人,在白齊衝出起居室的同時,和他一起值夜的柳雲曦也跟在他身後衝了過來,但她也是剛剛學會開槍,根本談不上什麼槍法,在那種情況下她也只是乾著急無法救援。
當白齊將感染者撲下窗戶的時候,柳雲曦也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但還沒有等她採取行動,白齊已經將結束了戰鬥。
被驚醒的黃毛和秦晴也跟著衝到了啤酒肚他們住的房間中,當他們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白齊已經搖搖晃晃的從死去的感染者懷裡爬了起來。
柳雲曦似乎被白齊的勇悍震驚到了,就那麼張著嘴,愣愣的看著白齊從感染者身上爬了起來。
剛才的戰鬥雖然短暫,卻極為激烈,站起身的白齊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腳下頓時一個踉蹌。
柳雲曦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一步將白齊扶住。
就在這時,樓上卻傳來了啤酒肚的嚎叫和咒罵,接著便響起了眼鏡男驚恐的尖叫聲,正在客房窗戶上擔心的看著白齊的黃毛和秦晴回頭一看,房間裡頓時又傳來的黃毛的和喝罵聲。
白齊和柳雲曦一驚。
白齊忍著眩暈,向著別墅大門衝了過去,他只擔心此時樓上如果出現了第二隻感染者,那黃毛他們就危險了。
當白齊和柳雲曦衝上三樓時,並沒有看到有感染者的身影,黃毛正端著槍不住的咒罵著,秦晴則站在黃毛身邊,抱著步槍,臉色十分失望和無奈。
白齊衝進客房,只見啤酒肚坐在地上,一邊捶著地面,一邊咒罵他身前不遠處,蜷縮在牆角的眼鏡男見死不救。
眼鏡男的眼鏡已經不在臉上,在他的腮幫上有一圈牙印,正在不住的滲漏著鮮血。他正驚恐的看著手上的鮮血,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看到這一幕,白齊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分明是啤酒肚被感染者咬傷了屁股之後,驚恐之中遷怒眼睛男,在一種我要死了你也別想活著的心態中將眼鏡男咬傷了。
憤怒至極的白齊衝上去狠狠的在啤酒肚身上一陣狂踩,別人怕他咬傷,白齊可不怕,他恨不得一槍崩了這個混蛋,一邊狠踩一邊咒罵道:“我他媽的幹嘛要救你這個王八蛋,讓你被感染者叼走不正好。”
啤酒肚對於敢和感染者肉搏的白齊十分懼怕,不敢還手,他抱著頭,還在不住的控訴眼鏡男對他見死不救。
發洩了心中的憤怒和無奈,白齊喘息著對啤酒肚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去浴室中放一缸冷水,然後躺進去,一會發燒的時候,會有一種奇怪的力量侵襲你的意志,記住,無論如何要保持一絲清醒,千萬不能睡著,如果睡著了,就意味著你已經變成了一隻感染者。”
啤酒肚抹了一把鼻涕,一邊哭泣,一邊連滾帶爬的向著浴室撲去。
白齊又對依然縮在牆角不住顫抖的眼鏡男說道:“那傢伙雖然被感染者咬傷了,但是剛剛咬傷,病毒肯定還沒有侵入他的全身,所以,你雖然被他咬了,但感染病毒的可能不大,所以你也不用太害怕。”
但眼鏡男對白齊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看著手中的血跡發抖。
看著他孬種的樣子,白齊心中一陣不耐,上千一把抓起他,向著另外一間臥室的浴室走去。
走進浴室,白齊放了一缸冷水,將依然發矇的眼鏡男直接丟進了浴缸中,最後他忍不住又向眼鏡男叮囑了兩句,但對方依然是一副呆滯的樣子,也不知道聽到沒聽到。
白齊搖了搖頭,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