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退入了走廊中。
幾分鐘後,窗外傳來了秦晴的呼喚。
白齊揮了揮手,和黃毛一起向著走廊深處退去。
進入辦公室中,白齊揮手讓黃毛先上,從背後摘下盾牌,握在手中,擋在了辦公室門口。
不久後,黃毛在窗戶外喊道:“老大,我好了,你上吧。”
白齊一邊將盾牌綁在背後,一邊往窗戶走去。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裡傳來了木頭斷裂的聲音,和感染者狂暴的嚎叫,白齊心中一驚,毫不猶豫的一個箭步衝上了窗臺,雙手抓住消防管,迅速向上爬去。
他剛剛爬了不到一米,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撞開,一隻感染者撲了進來,它一眼就看到了窗外的白齊,嚎叫一聲就向他撲了過去。
每到危急關頭,白齊總是格外冷靜,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無論爬多塊,都不可能比感染者的撲擊更快,他索性停了下來,左手抓住消防管,一隻腳繞著消防管一轉,將它纏在腿上,雙腿夾緊,將右手解放出來。
解放出來的右手從要間抽出剛剛到手的**,對著已經飛撲而起的感染者舉了起來。
“碰!”槍聲震耳欲聾,這隻飛撲而來的感染者的腦袋,在距離白齊不足一米的地方炸裂了開來。
慣性使得這隻感染者狠狠的撞在白齊身上,然後跌落樓下。
消防管被撞的劇烈擺動起來,白齊只能緊緊的抱著消防管,根本不敢挪動。
這時候上面的黃毛等人也發現了白齊的危急,急忙用力將消防管向上拉去。
白齊剛剛接近樓頂,第二隻感染者也衝進了辦公室。
這隻感染者似乎智力不低,它在窗戶上探頭看了上面的白齊一眼,竟然也學著他的樣子抓住了消防管。
白齊接近了樓頂,將手中的**甩上了樓頂,騰出手抓著樓沿翻身爬了上去。
將白齊拉上來之後,黃毛等人立即鬆手丟了消防管,那隻跟著白齊爬上來的感染者跟著消防管向下跌落,一秒鐘後,消防管猛然繃直,巨大的力量頓時將這隻感染者從消防管上抖落,它嚎叫著跌落了下去。
抖落了這隻感染者,眾人又急忙將消防管拉了上來。
這時候,更多的感染者衝入了下邊的辦公室,它們爬上窗戶,對著樓頂不住的發出焦躁的嚎叫,黃毛乾脆坐在樓頂邊緣的護沿上,連連開槍,頓時有數只感染者被他打死,跌落樓下。
一番驚心動魄之後,心神放鬆下來的白齊也有些筋疲力盡,乾脆坐在樓頂的地面上休息。
今天自從進入這座大樓,意外的被堵在頂樓,安全通道大門外感染者的嚎叫就沒有停止過,所有人的精神就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這時終於來到了這還算安全的地方,心神終於稍微放鬆,不止是白齊,所有人都有一種虛脫般的疲憊。
被黃毛連續射殺了四五隻之後,即使是沒有智慧的感染者也知道了恐懼,不敢再爬出窗戶。
黃毛回過頭來問道:“老大,現在該怎麼辦?”
白齊從地上翻身站起,想了想,說道:“不著急,我們的食物足夠吃十多天時間,總有辦法,你們先吃點東西,我去四處看看。”
白齊先圍繞著樓頂轉了一圈,發現了四條可供攀爬的下水管,分佈在樓房的兩側。
在樓頂的中央和左側各有一個小房子,左側的小房子有一扇緊閉的鐵門,鐵門裡面就是這座大樓的安全通道。
中間的小房子是大樓電梯機房。
白齊來到安全通道鐵門外,他拉了拉鐵門,鐵門被從裡面鎖住,紋絲不動,從外面無法開啟,這正是讓白齊頭疼和懊悔的地方,如果一開始他就帶著大家上頂樓,就不會遇到現在的情況,現在這鐵門從裡面被拴住,而且安全通道中聚集了不少感染者,他們算是徹底被困在了樓頂。
白齊趴在大門上聽了聽,隱約還能聽到感染者的嚎叫和廝打聲。
他站在門口皺眉思索片刻,轉身離開。
回到眾人身邊,白齊坐了下來,從黃毛手裡接過一瓶飲料和一袋薯片吃了起來。
白齊便吃邊說道:“晚上安排兩個人守夜,大樓兩邊各一個,雖然感染者順著下水道爬上來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也不得不防。在之前在往樓頂吊食物的時候,我順便把樓下的消防斧也吊上來了,明天我們在安全通道的那扇鐵門上開一個射擊孔,想辦法把感染者吸引上來射殺,等樓下感染者少了,我再下去,從裡邊把門大開。”
吃完東西,天色就完全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