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其他教官，他們一個個都無法相信的長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漢克隊長耐心的聽白齊說完，問道：“那麼，你有什麼疑問？”

白齊道：“這部功法讓我非常動心，但是它太危險了，我不知道該不該修煉，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漢克隊長看了他片刻，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用充滿不屑的語氣重複了一遍他的話，“該不該修煉……嘿。”

然後他用一種帶著點點嘲弄的語氣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天賦還算不錯，在訓練空間裡取得了不小的優勢？”

不等白齊回答，他繼續說道：“我已經受到了警告，不允許再對你使用靈魂治療，沒有靈魂治療，你的修煉效率至少會下降七成，甚至不如一個擁有中級體質天賦的普通戰士。”

“基礎屬性天賦可不單單是多幾點屬性上限那麼簡單，他代表了你在某方面的天賦，代表了你能在某個職業道路上走多遠。”

“隨著職業的進階，你會發現，自己越來越難提高。以你和普通人一樣的基礎體質天賦，你幾乎不可能透過訓練跨過四級到五級戰士的瓶頸。”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解釋道：“噢。我說道四級到五級戰士就是空間中所指的E＋＋等級戰士和D…等級戰士，按照我們的傳統分級方法，F級別的戰士就是見習戰士，激發了氣血之力，才是真正的戰士。一到四級戰士分別對應的是空間中E…，E，E＋，E＋＋級別的戰士，五級以下都不過是低階戰士，達到五級才算是走進了中戰士的門檻。”

“如果你無法透過訓練跨過中級戰士的門檻，那你就只能選擇用卷軸技能將所有真實技能覆蓋，然後去參加那種九死一生的晉級任務，即使僥倖成功，你也無法再獲得屬於自己的力量。永遠變成通天塔的傀儡。”

聽到漢克說出傀儡兩個字，白齊忍不住心中一寒，驚問道：“傀儡？”

“沒錯，傀儡，那些使用卷軸的戰士，一切的力量都來自於通天塔，他們又怎麼可能擺脫通天塔的控制？只有真實技能才是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對那些堅持真實技能的人來說，通天塔只不過是一個訓練場，他終有一天會脫離這裡。通天塔不會限制這種人的自由，因為這種人是整個人類的希望，但對那些依靠通天塔而獲得力量者，他們就會永遠淪為通天塔的奴隸。直至死亡。”

“堅持真實技能的人，只要能憑藉自己的力量，跨過中級職業者的門檻，即使在訓練中死亡，也能像我們一樣，成為教官。等待一個優秀的學生出現，再度復活。”

“所以，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問題並不是修不修煉換血之書的問題，因為這是你唯一的生路，別說只有一成機率，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機率，你也只能拼死一搏。你現在面對的問題是，如何才能修成換血之書。”

聽到這裡，白齊心中震恐不已，即為自己擔心，也為秦晴他們擔心。

他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沒人告訴我們這些。”

漢克隊長道：“因為還不到時候，等你們實力達到四級巔峰的時候，就能從榮耀大廳裡知道這些訊息，到時候，你們可以選擇是否去完成晉升任務，只要不完成晉升任務，你們就能繼續留在這個軍營中，去血色戰場搏殺，那裡有的是功勳點，等到積攢了足夠的功勳點，就放棄所有卷軸技能，購買訓練卡之類的時間道具，重新修煉，只要你們能透過修煉跨過瓶頸，進階中級職業，那麼空間就會承認你們的自由戰士的身份。”

“甚至，到了更高階別的兵營空間，你們也可以這麼幹。”

聽到這裡，白齊隱隱明白了這個空間存在的價值。

它從人類中吸取一些天賦者，然後放在這個空間中，如同養蠱一樣，任憑他們自由競爭，從中篩選出一些真正的強者。

對於真正的強者，空間不但不會束縛，還會給他們復活重來的機會，而對於那些依賴空間的弱者，空間就會牢牢的控制住他們，等待他們的命運也許就是炮灰，或者其他什麼。

明白了這些白齊不但沒有沮喪和憤怒，反而感到了無比的振奮，因為他不但看到了自由的希望，也看到了強大的希望。

看著白齊隱隱的振奮神色，漢克隊長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問道：“那麼，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

聽了漢克隊長的問題，白齊忍不住苦笑，說道：“我還有選擇嗎？”

聽了白齊的話，沒有一絲幽默感的漢克隊長，板著臉對他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回去準備吧，對於戰士來說，巨魔的再生天賦和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