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面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他正是要故意給趙小姐留下人傻錢多的映像,若是這個趙小姐真的有能量,他搭上這條線,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好用錢擺平。
白齊現在雖然已經強大的像怪物一樣,但他沒有一絲想要在現實世界動用這些力量的想法,哪怕他再強大十倍,也對當通緝犯沒有任何興趣。
與趙小姐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十點還在哪家咖啡館裡見面,對方還特別囑咐他一定要帶著身份證影印件和兩寸免冠照片。
第二天一早,白齊吃過了早餐,在小區門口的小照相館裡拍好了照片,九點半就來到昨天那家咖啡館裡等著。
幾乎是踩著點,趙小姐在十點整的時候走進了咖啡廳。
看著趙小姐如畫的眉目,高挑性感的身段,白齊也不禁投去欣賞的目光。
儘管白齊的目光毫不掩飾的長時間的停留在自己的大腿上,但趙小姐卻並沒覺得厭惡,白齊的目光帶著欣賞,而非是那種恨不得用眼神撩起她裙子的淫邪。
說句實話,趙小姐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幫這個人,錢其實只是她給自己找的一個藉口。
趙小姐根本不缺錢。
昨晚不知為什麼,她腦子裡總是出現這個人的影子,最後更鬼使神差一般,主動聯絡對方,攬下了這麻煩事。
從外貌上來說,白齊雖然也算清秀,但他那不足一米七的身高實在扣分太多,在追過趙小姐的男人中,連中等都算不上,但不知為何,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那是一種既讓她感到恐懼,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要一探究竟的東西。
一直到趙小姐走到桌子邊,這個男人才意猶未盡的從她大腿上收回目光,將目光移到她的臉上,在他的眼睛裡沒有一點慚愧或者羞澀之類的情緒,似乎偷看女人的大腿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一樣,她忍不住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白齊站起身替她拉開了椅子,微微一笑,說道:“這麼美麗的長腿可不是等閒能看到的,我當然要抓緊機會,請坐。”
趙小姐坐下後,又橫了他一眼。
白齊替她要來了咖啡,坐下後並沒立即拿出身份證和照片,雙方閒聊了起來。
從閒聊中,白齊瞭解到,這位趙小姐的身份和他想象的並不一樣。
任何人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又擁有著讓人羨慕的財富,恐怕第一個念頭就是有錢人的**之類的身份,白齊也不例外。
趙小姐名叫趙子玉,是一位已故知名畫家的遺孀。
目前這位畫家的畫作一平方尺的價格高達十多萬,她自然不會缺錢。
趙子玉表面看上去似乎只有二十五六歲,當白齊聽她說起有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的時候,差點驚掉了下巴。
從閒聊中,白齊還了解到,趙子玉自己也是一個畫家,她年輕的時候曾經在法國學習西方美術,回國後應聘到中國美院,在那裡他碰到了她的前夫,那位才華橫溢的國畫大師。
趙子玉對這位大師從敬佩到崇拜,從崇拜到瘋狂的愛慕,最後,她不顧一切的開始追求這位大師,並不顧一切反對,衝破一切阻撓,和這位大師走在了一起。
五年前,大師的身體日漸枯萎,趙子玉辭去了中國美院教授的職務,陪著丈夫回到了老家西安,並在這裡安家落戶。
此時,雖然丈夫已經去世三年了,但她卻已經愛上了這座粗狂而又深沉的城市,選擇留在了這裡。
聽了趙子玉的講述,白齊心中僅有的一點不太健康的幻想也煙消雲散。
作為一個比較嚴謹的技術人員,白齊不太懂得浪漫,但這並不妨礙他對浪漫愛情的羨慕和嚮往,對於這種藝術家式的轟轟烈烈愛情,他一向十分欽佩。
對於趙子玉對自己過往的探問,白齊當然不能說實話,他還是用應付姐姐的那套說辭,告訴對方,開店鋪的錢全都是朋友的,自己只是負責經營而已。
趙子玉聽了,卻十分滿意白齊的坦誠,開玩笑道:“如果你朋友看到你花錢的豪爽,肯定會把你炒了魷魚。”
白齊笑道:“誰讓他甩手掌櫃一個,什麼事都交給我這個從來沒做過生意的新手,多花他點,他知道心疼了,自然就會多關心點他的生意。”
趙子玉問道:“你對古玩懂多少?這個行當可不是那麼好進的,門檻相當高。”
白齊道:“我的古玩知識只限於鑑寶欄目裡看到的那些,不過這方面不用我操心,進貨什麼的都由我朋友搞定,我只管看店就行了,而且我們主要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