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有點承受不來。
因為顧珩長久的沉默,清寒扣著他腰間的手更重了幾分,等顧珩反應過來時,他整個人都已經和清寒牢牢地貼在了一起。
掙扎無果後他努力地抬起頭,直視著清寒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眨了眨眼道:“等等……我有點反應不過來,你和徐邵是兄弟?”
清寒點了點頭,略帶著幾分嘲諷道:“以徐夫人的手段,知道我存在的人並不多。”
也許是清寒的語氣實在太過嘲諷,連顧珩都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他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清寒,也將對方眼底的自嘲和厭倦一覽無餘。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清寒。他眼裡的清寒,或者是冷冷清清得彷彿不帶絲毫感情的,或者是在面對他時十分難得的溫柔和繾綣,或者是因著大神的身份而帶有的驕傲和自豪。而眼前這個無比抑鬱,無比自嘲的清寒,是他從未見過的,陌生的樣子。
顧珩突然有了片刻的慌亂。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想要安慰眼前人的想法,而隨後這個想法迅速地佔據了他整個思維。
他以一種莫名的衝動,突然主動貼近了近在咫尺的清寒,然後毫不遲疑地吻了上去。
“我當然不介意!”
作者有話要說:就!是!這!麼!狗!血!不!服!你!來!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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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5完結倒計時
chapter ; ;75
顧珩和清寒確定關係以來;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其實頗像《亂世歸途》中沈洛和臨淵道長相處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對那次cos的印象太過深刻;兩人在相處時會不知不覺把當時的感受替代進去。
但毋庸置疑的是,在兩人的互動過程中,清寒多數是主動的那一方。
畢竟攻受立場分明,顧珩也不是性格外向的人。
而今天卻是顧珩難得主動的一次,清寒感受著兩人唇齒相依間的溫馨,那些隱藏在心底的不為人知的不安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他目光微微轉深;隨後一用力,緊緊地扣住了顧珩的腰;毫不遲疑地加深了這個原本淺嘗輒止的吻。
很快主動權就又回到了清寒手裡;他也不再剋制自己的*;帶著幾分炙熱的深吻彷彿要將顧珩整個人都焚燒了一般。
如同原本平靜地漂浮在水面的一葉扁舟,本該是安穩的、平淡的;但偏偏此時水面上掀起了巨浪,將扁舟瞬間捲入了波瀾壯闊的洶湧之中。
顧珩覺得自己就是那一葉扁舟。
因為長久的呼吸不順暢;等清寒放開他時,他下意識地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清寒靜靜注視著眼前的顧珩,一如他過去那般,用顧珩無法察覺到的目光觀察著顧珩,他和顧珩緊貼著,基本沒有多少距離,所以他很清晰地看到了顧珩臉上泛起的潮紅,和眼底那幾分緊張和羞澀。
顧珩是個很容易害羞的人,而通常情況下他的害羞一般表現為呆萌,哪怕他和清寒已經有過不少屬於情侶之間的接觸,但是每次一歪膩,顧珩都會害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顧珩也不會對這種親密接觸產生什麼牴觸和反抗,頗有些逆來順受順其自然的味道,老實說,如果清寒禽獸一點,無恥一點,顧珩早就被他吃幹抹淨得連個渣都不剩了。
如今顧珩已經習慣了兩人之間這種相處方式,等呼吸平穩下來之後,他也只是趴在清寒懷裡,扯了扯清寒的衣角,說:“我以前都不知道我們居然是一個大學的,好像在cos社團也沒見過你……如果那時候見過的話我不會沒有印象的。”
“大學我加入的是電競社不是cos社,不過我常被拉去看你們社團的演出,我的大學生涯,其實……很乏味。”
誒?
似是看出了顧珩的疑惑和好奇,清寒微微笑了笑,將顧珩抱的更緊了幾分。
清寒對自己的生母其實一點印象都沒有,據說那是一個長得很美的一個人,清寒的樣貌很大程度上遺傳於他的生母,但這個同樣姓徐的女子在生下清寒沒多久就逝世了,清寒甚至連她的長相都不清楚。
從記事開始,清寒就知道自己是一個不能正大光明被徐家接受的存在。只要徐夫人還活著一天,只要甄家屹立不倒,清寒就永遠不能邁入徐家的大門。但清寒也並不太在意這些,徐父生前對他倒是不錯,只是這幾分不錯主要卻是為了氣一氣徐夫人。
徐父和徐夫人的關係並不能稱得上好,徐夫人太過強勢,徐父又怎甘心被妻子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