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剛吹了燈我又一個勁兒的往胤禛懷裡鑽,胤禛一不是太監,二不是柳下惠,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赤身裸*體的往身上貼,還是自己心儀的物件,攪得他也同樣慾火焚身,哪裡管得住下面的物件兒!
這三個月出關以來,胤禛並沒帶侍妾、夫人隨行,也算是清心寡慾、修身養性的了。現在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同睡一榻,正常人都能搞出點兒擦槍走火的事兒來,如今是沾了油的乾柴遇上烈火,星星之火便成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晚上狂風暴雨也好,和風細雨也好,金風玉露一相逢,不精盡人亡已屬萬幸。終究誰也沒睡成,戰況之慘烈,一點兒不亞於納蘭。春茗與胤礽在吉雲樓偷情那一次,很不幸讓人類的獸性佔了上風,服從了動物繁衍後代的本能與天性。
等到藥性完全褪去,已經是紅日升天,雞叫三遍以後的事兒了。恍惚間好似隔壁房間吵得很厲害,我和胤禛早已累得連手指都懶得挪一下,連□的溼膩也不理會,哪裡還有功夫摻和進去管別人的閒事兒,儘管我們心知肚明是怎麼一檔子事兒。
估計桑娘也猜出是誰吃了那包春*藥,一整天時間裡,也不曾來敲門詢問一聲。我和胤禛兩個人,搭著浮腫的眼皮,將就一床被子掩在身上,各自抱頭呼呼大睡,等到再次醒來,已經又是日落時分了,總算還見到了一點點太陽公公的影子。
64胤禛的小算盤
渾渾噩噩的睡了一整天;最後是被一陣雜亂的滴水聲給驚醒的,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見一個男人□強健的背影。遠遠的放眼望去;結實堅*挺的臀部緊緻而又飽滿;連線著精壯的大腿,帶著蜜色微微上翹,彷彿蘊含著無窮無盡的爆發力,果然是個極品!不過我腦子還有些轉不過彎兒來,這樣的極品男,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裡呢?
背對我的男人聽見床上的響動;繼續對著床尾擺放的馬桶放水,微微偏過頭來;平淡無奇的詢問了一聲;“你醒了?”
天,他、他、他是四阿哥,裸*體的四阿哥!上帝啊!!!耶穌啊!!!!!我腦子一瞬間轟的炸開,幾乎是本能,立刻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停頓幾秒後,手忙腳亂的將同樣光溜溜的身子死命捂住,張大嘴巴不住的深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昏死過去。
我好想放聲尖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這滿身紅紅紫紫的印跡,滿床的狼藉,還有一動就痛,即將散架的骨頭,就知道當時的戰況是多麼的狂野,也不再追著他問那個白痴問題了——我們昨晚上究竟幹了什麼,就算他說我們什麼都沒幹,我也不信!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睡了多久?
“餓了沒有?”胤禛解決完生理問題,就這樣不遮不掩,大大咧咧的朝我走過來。
“停~~~~~~~~~~”我伸手拂了一把凌亂的頭髮,思緒混亂的捶捶前額,臉色難看的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胤禛倒是一點兒都不介意,輕描淡寫的坐到床邊兒上,隔著棉被捏捏我膝蓋,帶著顏色提醒道,“衣服,誰的衣服?你忘了麼,全讓你給毀了!竹兒,昨晚上……你可是很熱情的!”
看著滿地的碎布片兒,昨晚的情形像過電影一般,在我腦子裡支離破碎的同步回放。我將胤禛綁在床柱上,放蕩的騎在他身上嘶吼馳騁,情*欲高熾的仰頜喘息,肉*體相搏的曖昧撞擊,高*潮來臨時放聲哭喊……
怎麼辦,我和胤禎以外的男人上床了,而且還是在危險期!昨天晚上我們做了五次……六次……八次……反正沒有一次射在外面,說不定都已經變成受精卵了。我絮亂得不知所措,彷彿看見胤禎兩眼冒火,伸出手來要掐死我。只得一把將被子蒙到頭上,自責的不住低吼,“哎……嗚……”
“最看不慣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兒!”胤禛一把揪掉我身上的棉被,大喝一聲,“給我起來,這算什麼,你想不認賬了是吧!”
“你才幹什麼呀,得了便宜還賣乖!還給我!”冷不防又赤身**的暴露在空氣中,我伸手就去奪棉被,牽痛神經不由得哀叫一聲,“嗷……”
“到底是爺佔了你便宜,還是你佔了爺便宜?”胤禛氣咻咻的一把拽住我手腕,將我硬拖進他胸膛,禁錮在自己懷裡,高舉被我咬傷的右掌,“你別是想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吧,嗯?爺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壓在身下……咳咳,你不給出個說法,今兒甭想抽身!”
我頭皮發麻,“那……你說個數兒吧!”
“什麼?”胤禛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要醫藥費麼,我賠給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