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徐徐本是抱著“補償”的心態,聽到這聲男性性感的低叫,渾身一熱。
可再繼續他就沒聲音了,司徒徐徐貼著他肌肉僨張的腰無聲的笑了,一拉被子,把自己和他下半身都罩了進去。
徐承驍低頭看去,就見被子隆起的那塊地方緩緩移動,貼合著他腰間被啃噬的位置,從後腰到側腰,肚臍,然後往下……小腹……然後……“嗯啊!”他實在忍不住,閉眼叫出了聲。
被子裡的人好像笑了,細細熱熱的氣息噴在他大腿內側。
徐承驍也知道一個大男人叫出聲很丟臉,可是忍不住、也顧不得了。
溫熱潮溼的口腔、靈活柔軟的舌頭,偶爾碰到令他脊椎一麻的堅硬的小牙齒,這一切包裹著他最強硬又最敏感的東西,又熱又麻,這樣夢寐以求的事情、以為只能悄悄想想、說出來都會被她鄙視的事情,真真切切的正在發生。
她在吮他。
麻人的酸意從被她吮著的地方一路躥到心底,整顆心都揪起來了,這種陌生的感覺令徐承驍彷彿整個魂魄都在震盪,她用力一吸就欲脫體而出。
急欲享受那最高處的銷魂蝕骨,想讓她再重一點,她卻鬆口了,徐承驍忍不住挺了挺腰,就聽被子裡傳來悶悶的不適哼聲,他用盡自制力後退,伸手去被子裡摸她,摸到她柔軟的雙頰,鼓鼓的,他摸到她嘴角溼溼的,不禁想到那張嫣紅的小嘴,此刻正張到最大吞嚥吮吸自己……
他大手一揮掀了被子,蜷縮在他腹下的人一驚,牙齒落了下來,徐承驍又疼又爽的仰頭叫了一聲。實在忍不住了,伸手下去按住她腦袋,挺腰的狠狠來了幾下,連忙捏著,拔了出來。
司徒徐徐捂著嘴抬起頭,身上的睡衣半褪露出香肩與一大片雪白柔嫩,就這樣跪在他兩腿間、捂著嘴無辜的看著他。
徐承驍紅著眼睛爆了句粗,一把把她撈上來。
“給爺躺好了!”
撈起她一條腿抬高了,他急急的磨蹭了幾下就沉身而入。以往憐惜她,總是循序漸進,從未像這樣,一下子頂到最深處,可見實在是被她逼急了。
好在她也早已春潮洶湧,只稍有不適應的“啊”一聲,尾音帶著上揚的歡愉,四肢也立刻纏了上來,他放心的發力鞭撻,力道兇猛,她軟軟的受著,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與他融為一體一般,意識飄飄蕩蕩,美極了。
若說之前她只懂承歡,直到今夜才明白,歡好的滋味。
“承驍……”極樂之時她嬌嬌的喊他,眼前白光陣陣,靈魂出竅一般頭重腳輕不能自已,只有他是唯一的存在,只能向他求助:“承驍我害怕……”
徐承驍被她叫得更難自抑,眼睛都殺紅了,潛意識裡把她當做被征服的物件,她伸手來抱他,他猛的拉了她雙腕,鎖在頭頂上方,壓著她狠狠的來了最後幾十下。
事畢良久,他還懶洋洋的壓在她身上回味,以前幾次她都要推他下去的,今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徐承驍回過神來,低頭去看她,見她垂著眼睛縮在那裡,正細細的喘氣。
他一動,她抬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徐承驍吃了頓飽的,心情甚好,親親她眼睛柔聲問:“舒服嗎?”
她聲音啞了:“……我討厭你!”
徐承驍壓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被討厭了,想來大概是剛才沒控制好、弄疼她了,是撒嬌,就捏捏她鼻子愛寵的說:“沒關係,我喜歡你!”
他們從戀愛到結婚,徐承驍從未說過類似的話,所以雖然是床笫之間、歡好過後,男人說話最當不得真的時候,司徒徐徐還是很歡喜,竊竊開心了一陣,乖乖的縮排了他懷裡。
這之間,她心中的百轉千回,徐承驍一點也沒有體會到,只覺得今晚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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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起司徒徐徐扶著腰從浴室出來,見他滿屋子亂轉,問他:“你找什麼?”
一夜饜足的徐承驍,精神煥發,表情卻是一臉的惆悵,站在窗邊晨光裡問她:“我們家裡為什麼一隻蚊子都沒有?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有蚊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驍爺(吃飽喝足欠揍狀):為什麼一隻蚊子都沒有?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有蚊子啊?!
狼(翻白眼):沒蚊子你去給狗咬一口好了,你老婆一樣心疼補償你
驍爺(歪頭):你是說哈士奇嗎?奇奇?
狼:徐承驍!不虐得你跪下求饒!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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