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當然，主神沒有眼睛。

“你怎麼看？”

“我認為他說的有可能是真的。在經歷太多失敗後，你們人類習慣將過錯推給一些其他東西，比如運氣、家庭、能力甚至性別。”主神說道，“我認為他很有可能就處在這種情況當中，因為錯認為自己就要死了，所以為自己下達了這個命令。”

“好吧，他喜歡怎麼樣，就怎麼辦吧。”周衡咧了咧嘴，“順便幫他大改一下好了。給他一份未來的靈魂，讓他也做一次重生者。正好可以拉到公司裡。頂陳學亮的班。可以做到嗎？”

“在種族特徵範圍之外改寫個體特徵。這種行為違背了種族意志。”主神答道，“這樣的話，他就不算是人類了。他的靈魂將會散逸，也無法接受一般人類的靈魂了。”

“這也算？”周衡想起了那天主神關於種族的介紹，“那如果按照另一個人的身體對他進行改造，或者直接給他另一個的身體……”

“那你準備如何切換身體呢？”主神問道，“是直接移植大腦，還是僅對意識進行調換？”

這個周衡還真沒想過。“呃……有什麼區別？”

“有一點你必須明白。無論是靈魂還是意識的概念，都只存在於智慧生命的種群當中；它們對於種族來說至關重要，但是對於個體而言並非主體。”主神說道，“對於你們人類來說，大腦是你們的核心器官。無論是在同一個個體間的‘靈魂’交流，還是不同個體間的‘意識’切換，都不會影響到這個個體對自我的認知與定位。”

“也就是說……”

“意識本身並不帶有資訊與情感。如果你要這麼做的話，他將會變成另一個人，能夠繼承的也就成了另一個人的靈魂與記憶。”主神說道，“如果你想讓‘駱天生’這個人作為重生者成為你的部下的話。只能放棄改造，或是放棄救他。”

“那你說怎麼辦？”

“你的目的只是賦予他超過常人的能力併為你自己所用。我可以透過改造的方式，直接賦予他超人的能力。”

“什麼超人能力？”

“在不用考慮種族特性的情況下改造一個人類，我們首先需要建立一套全新的外源生命迴圈系統來代替他的……”

“算了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好了。”聽主神就要開始長篇大論了，周衡說道，“反正別太離譜就行……”

而這件事也就這麼決定下來了。駱天生不想做男人了，就讓他去做女人嘛。主神能把普通人改造成施瓦辛格，也就能把男人改成女人了——想到這裡，周衡突然想到了一件小事，恍然大悟道：“原來何磊說的是這個意思……”

猶記得數月前何磊向自己問起了駱天生這個人，周衡說出這個駱天生之後，卻又被何磊給否定了。當時的周衡還以為只是重名而已，現在看來，周衡終於明白了——在何磊印象中，說不定這個駱天生已經被娘化了呢？

想到這裡，周衡不由得咧了咧嘴。那就這樣吧——而主神的改造已經開始了。憑空對一個人進行改造的話，明顯要比在原有基礎上對一個人進行改造難得多。周衡站在一邊等了半天，主神的改造還沒什麼頭緒。自己回公司轉了一圈，才收到主神的訊息，改造完成了。

回到秘密基地，黑箱子已經停止執行了。“怎麼樣了？”

“初步完成了。”主神報告說，“已經模擬出了類似你們人類女性的基本結構與生命系統。”

“你說的能力改造呢？”

“調整了他的血液迴圈系統，他的大腦將會被得到更多氧元素供應。”主神說道，“為了適應這種改變，還對他大腦當中一些功能性區間進行了結構微調。所以，他的自然思考能力大概是一般人的2。5倍。”

“2。5倍？”周衡一愣，“你的意思是他智商有二百五嗎？”

“你們人類的智商並不只是取決於自然思考能力，但是你這麼理解也沒錯。”主神說道，“改造後的他擁有一般人無法比擬的思考能力，對你的計劃應該很有幫助。”

“那接下來呢？可以開箱子了嗎？”周衡問道，“不會變成怪物吧？”

“他的新身體結構與一般人類無異，我對他的改造主要在於潛能方面。”主神說道，“至於外貌與體型，現在還未進行設定。”

“還沒有設定？那現在裡面的人……”周衡指了指黑箱子，沒敢繼續往下想，“這個不是要根據他腦海中的想法來做嗎？”

“我雖然能提供給你窺視同類思想的儀器，但是我不能主動窺視智慧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