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要挾,這才讓周衡直接陷入了被動。如果能讓研究所與地球的因果分開的話,也就能避免這種問題了。
這次的邪教徒並不難對付,但是未來周衡必然要面對其他來自異界的入侵者——如果既有紫微星君那樣的戰鬥力。又有這些邪教徒的技術。那麼應付起來可就沒有現在這麼簡單了。雖說現在周衡得到了這些邪教徒的空間技術之後。大部分入侵者應該都可以應付了;但是幻想世界有無限的可能性,一旦有一天遇到這樣的敵人,那可就不好辦了。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用通常方法來剋制這些入侵者,不僅操作起來麻煩,實際效果也不會很好——畢竟異世界規則不同,入侵的方式也會不同;只要幻想世界殖民的行為不停止,就無法排除敵人入侵的可能性;只要研究所還在地球上,來自其他世界的入侵就不可能完全杜絕。周衡想到的辦法是再次轉移研究所——如果能讓研究所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那就不需要擔心會被敵人找上門來的問題了。
那麼該讓研究所搬去哪裡呢?周衡一開始的想法是找一個資源豐富的殖民世界然後搬過去;不過穿越世界有諸多不便,最大的問題就是主神沒法跟過去——主神本身是根植於這個世界的存在,不可能前往異界去的。
不過這些邪教徒的出現,為周衡找到了一些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些邪教徒能夠尋找一些空間裂隙——這種裂隙本身只是一些從當前宇宙剝離出去的空間碎片,本質上並非幻想世界;讓主神移動過去雖然可能有些麻煩,卻也並非不可能。而將研究所佈置在這種空間裂隙中之後,一旦有一些擁有類似那些邪教徒的空間穿梭者找上門來,也只能找到研究所、卻無法找到地球;這樣的話,這種來自混沌中的威脅就大大減小。無論是對面應敵還是從容地抽身而退,都將擁有更方便的選擇空間。而不會像上次那樣被人牽著鼻子走,被一些最低等的怪物給鬧得雞犬不寧。
借鑑了一些從異界找來的科技。這些邪教徒一下午就開發出了幾條空間裂隙——作為他們的老本行工作,對這種工作是在熟悉不過了。
與眾人來到了空間裂隙中,周衡看到的就是那樣的景色了。看著金屬的大地與純黑的天空,即使是其他人也多多少少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即視感。
“以後就叫這裡主神空間好了。”周衡說道。
“別說,還真有點像。”旁邊的馮益新咧咧嘴,“就差個大光球了。”
“大光球嗎……我看也快了。”周衡想了想,說道,“大概最多一個月,這裡就能有大光球了。”
馮益新連忙說道:“我就是隨便說說……”
“我可是認真的。雖然沒什麼必要,不過弄些主神空間玩玩似乎也挺有趣的……”周衡調侃道,“不過算了,還是加緊時間轉移吧。”
轉移完成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會來找麻煩了。
無論是怎麼樣的敵人,一旦讓對方有空將全部地球人作為人質,必然會對周衡造成很大的威脅。如今消除了後顧之憂,哪怕來的敵人很強,周衡也可以想辦法慢慢應付了。防患於未然總不是壞事,往往可以節省很多不必要的工作。
正好雷利亞就在旁邊,周衡向他打聽起了其他問題——“上次你們消除因果線索是怎麼做的?”
上次周衡抓到這些人的因果線索,自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最後險些被釜底抽薪,被這些邪教徒給徹底消除了因果痕跡,差點因此讓到手的勝利不翼而飛;雖說到了最後還是用‘月老的紅線’找到了這些傢伙的位置,不過這些邪教徒用來消除因果線索的手段卻讓周衡記憶猶新。如今周衡打算徹底消除研究所與地球之間的聯絡,於是便向雷利亞打聽起了他們的做法。
“是一種還在實驗中的魔法,雖然不太成熟,不過”
“我想排除新基地與地球之間的全部因果線索,就像是上次你們對付我們的那樣一樣。除此之外,以後研究所與地球的因果交換全部都要消滅掉,可以做到嗎?”
“你是怕敵人有可能會沿著因果線索順序找到地球去吧?”雷利亞馬上意識到了周衡的意圖,“當然可以做到,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
“為什麼?”
“和研究所有聯絡的世界很多。那天你帶我們參觀過的探索部每天都要發射的那些能量收集儀器就與數千個世界存在因果關係。你覺得什麼人會有耐心從這些世界當中挑選一個由你們來的世界進行重點照顧呢?”
這麼一說。周衡就反應過來了。對於一個之前從未接觸過、並有意劫持地球的入侵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