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極限了。只要能將東西賣出去，質量的事可以以後慢慢再想辦法。‘第二世界’的物理引擎與圖形引擎技術，想讓現階段的地球裝置就流暢執行的話，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如果要為了流暢遊戲而降低畫面效果，在周衡看來反而是多此一舉了。‘第二世界’最大的優勢就在於幾乎完全擬真的遊戲場景，也就是所謂噱頭——如果要降低畫面效果來降低硬體運轉負荷，遊戲性有可能比現在要高，但是賣的可絕對不會比現在更好。

至少，‘第二世界’雖然批評聲與罵聲不斷，但是活躍使用者實際上並沒有減少多少；羅勝天風光之餘，本人也完全不見收斂——打著為國家做貢獻的旗號，羅勝天高調建立了一個據說是全亞洲最先進的電子科學實驗室；當然，這也只是個幌子而已。

為了給虛擬現實技術開路，周衡陸陸續續往羅勝天腦子裡塞了一大堆關於未來科技理論的資訊。其中有一些是直接能夠發表的，比如虛擬現實科技與上次提到的新能源理論；但是其中大部分都不是能夠直接發表的。要將它們拿出來，必須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