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喘氣兒,謝翎都快嚇哭了,怎麼那麼��耍�諛潛吣サ蹲用矗�
記得中學的時候,謝翎可是學校裡的半個霸王,身後總有一堆狐假虎威的追隨者。初二時白惜言轉到他們的班,如珠如玉的少年是很惹眼的,況且一幫子上躥下跳的猴子般的男孩兒裡多了個世家小公子一樣優雅端莊的傢伙,足夠班上那些迷戀古惑仔的女孩兒突然冷靜下來轉了性情。
謝翎的仰慕者短短半個月走了一大片,都在白惜言的牛仔褲下趴著呢。於是謝翎就糾結了一幫小弟在學校後面的操場上請白惜言去“談談”。一堆小混蛋圍著個沉靜到陰鬱的男孩兒,搞得跟香港黑幫片兒似的,謝翎得意揚揚地去拍他的臉鼻尖兒貼著鼻尖兒叫他“注意點兒”——而後他胯下一痛,被捏住了。白惜言陰得很,又下了狠手,一聲不吭地看著他,眼睛裡有妖氣,嚇得謝翎很長一段時間看見白惜言就蛋疼,是真正的蛋疼。
要是他真動了他妹妹,以白惜言的狠毒,說不定真會把他給閹了。
謝翎覺得胯下陣陣抽痛,正想把實話招了,其實他跟苗桐比小蔥和豆腐還清白,卻聽白惜言說:“你要是以後再拈花惹草我就廢了你。”
謝翎迷糊了一會,才猛然反應過來,白惜言這是在警告他要給苗桐守身如玉的意思。雖然他已經沒什麼玉可以守了。看白惜言的反應,苗桐並沒有跟他解釋,所以白惜言現在誤會的很徹底嘛。
“所以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想要廢掉我的二弟嘛,這可關係到苗妹妹的終身幸福啊。”謝翎一句話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他對著斷線的電話愣了會兒神,神經質地笑了。苗桐好像並沒有跟白惜言解釋,那是不是證明,她已經答應了交往請求?
下午五點,他直接開車去報社門口堵人。
苗桐戴著個圓框大眼鏡,長髮隨意用了簪子挽著,身上套著件亞麻的長裙子,跟一個高個子的彪形大漢似的婦女走出來。他一踩油門衝過去,在苗桐面前“吱”的一聲,車輪摩擦地面急剎車。彪形婦女破口大罵:“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