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當然厲害,就算她與娘娘你長得相似,論及才情,氣質上,卻甚了一籌!”憐兒不顧我的拉扯,冷冷地迴向葉傾辰。
我心底頓時不安起來,憐兒這樣一說,葉傾辰更會怨恨。
“你!”葉傾辰突然無語起來,用絲巾拭著一眼角,斷斷續續哭泣說道。“我已知道錯了,妹妹何必指使丫頭來欺壓我那?”
她那摸樣悽楚可憐,弱如嬌花,看得人頓起憐香之玉之心。
一個厲害的女子瞬間變得楚楚可憐,原因只有一個,用可憐的摸樣博取男子的憐惜。
而在簾子的外面就站在個男子。
金帝終於來了,在二妃打算退場的時候到來。他穿著同我一樣色調的喜服,卻對著另個女子笑著,摟著另個女子入懷。
“誰惹朕的愛妃生氣了?”他嬉笑道,手不安分地滑進葉傾辰的內衫,無視房內的他人。
葉傾辰輕吟一聲,更是貼緊金帝。我敢斷定,她的眼角定沒有淚跡,偏偏金帝吃這套。
“當然是王啊!王娶了新妃,就忘了辰兒!”她嬌嗲道,眉眼間散發出嬌媚的笑意。
她就當著妘貴妃的面勾引金帝,當著我這個新娘的面將金帝誘走!
金帝笑道:“那就向愛妃證明朕的心!”說著,金帝當場抱起葉傾辰欲要離去。
都說葉傾辰入了金宮,三千寵愛集一身,金帝更是因為我相似她,將我納進宮。可沒有料到在與我新婚之夜,寵幸她。
看著金帝轉身,我嘴角勉強地帶出笑意,無所謂他去寵幸誰。
外頭的公公在此刻走出來,彎身小聲地提醒道:“王,今日是你與裕夫人的大喜之日!”
“看來,三公公是太閒了,很喜歡管朕的事!”聽見金帝厲聲說道。
“可是太后娘娘那?”三公公猶豫道,他是上次去王府宣旨的近侍。
“哼!”金帝冷哼一聲,卻是將美人放下,道:“三公公,今日是管定朕的去向了嗎?”
“老奴不敢!”三公公跪地請罪道,話語中沒有恐懼慌亂,“裕夫人是燕王的義妹,王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
聽著三公公的話在為我求公道,但事實挑撥了我與金帝的關係。我更是不明白,太后為何要插手我與金帝的事,她不是最厭惡嗎?怎會好心監視金帝寵不寵幸我?想著,抬頭觸到金帝冰冷的眸子。之前,兩次的相遇,金帝看我的眼神帶滿柔情,這相隔數日,中間相差怎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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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
之前,兩次的相遇,金帝看我的眼神帶滿柔情,這相隔數日,中間相差怎如此大?
“王,大婚之日,應該陪著裕夫人!”妘貴妃插嘴道,然後走上去,伸手握住金帝的手,示意他別發怒。
金帝盯著我看了許久,扯嘴一笑,道:“說得有理,朕怎會冷落了燕王送的美人!”
這話雖說得輕快,可我從金帝眼底讀到恨意。他恨我,他很怨我,這是他雙目告訴我的!
妘貴妃和葉傾辰離去了,葉傾辰離去時沒有不悅,反而朝我一笑。三公公要帶著所有的侍婢包括憐兒退去了殿門。
“歇息吧!”原以為金帝會將對我的怨恨發洩出來,可是他徑自脫去了外衫,從我身邊走過,直接上床去睡,連鞋子都未脫去。
屋中頓時變得安靜,靜得可以聽見我不安的心跳。我轉身看著床上的金帝,他已經閉了雙目沉沉地睡去,這就是我的洞房之夜,比起獨孤翊那次好上很多。
想起金帝對我態度的突然改變,看來已經知曉我曾是燕王妃的真相。其實金帝知道這一切,並不難,他只要問凨弧,就清楚了。可是金帝為何還要納我為妃,是太后的逼迫?太后又為何要逼著他娶我?燕王的兵力怎這麼容易被奪走?
這些我都想不通,於是坐在床邊的涼地上,頭靠著床上,細細地分析他們的意圖,到最後,頭髮疼,我也想不出燕王,金帝,太后這些人在想什麼?總感覺,有部分的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白衣男子緊緊地摟住我,聽見他溫柔的聲音:小六,我回來了。感覺到那刻的我笑得很甜!
突然感覺有人在撫摸我的臉蛋,夢中我拽著那人的手,念道:“五哥!”
那人的手似乎一僵,然後抽走了。
第二日,是憐兒喚醒我,抬起頭,雙手痠得毫無知覺,再看床上,已經不見金帝的人影。
“王怎可這樣對待姐姐?”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