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明!王子英明!中原的狗皇帝再聰明也料想不到錦衣衛指揮使竟然會是魔族的王子!魔主與王子苦心經營這一切,看來這次攻打中原是勢在必行。倘若王子不嫌棄狂蟒刀絕已經失去了一隻眼睛,狂蟒刀絕願意傾盡一切追隨王子,效忠於你!”
卜鷹道:“我沒有讓錦衣衛的人把你帶回京畿就是想留你幫忙,你既然暗中在替張懷德做事應該也知道‘玉棺元嬰’的秘密吧!”
狂蟒刀絕點頭道:“張懷德怕金礦之事東窗事發,於是暗中派人從隱靈閣館主戚殤隱手中獲得了這‘玉棺元嬰’。這‘玉棺元嬰’乃是奇世珍寶,據說是古代巫師用來提升功力的一種邪惡巫術,只要能夠吸收到元嬰的純元功力便可所向披靡。所以張懷德才會千方百計要得到它!”
卜鷹道:“熊冽武功的確厲害,不過照我看張懷德應該還沒有吸收到玉棺裡元嬰的功力才是,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敗在熊冽手中。”
“王子所料甚是,張懷德在接收‘玉棺元嬰’的時候不慎弄丟了極為重要的赤龍玉珏!所以才遲遲未能獲得元嬰之力。”
卜鷹轉身,詫異的道:“哦?赤龍玉珏?這又是什麼東西?”
“王子有所不知,赤龍玉珏乃是吸收‘玉棺元嬰’極為重要的物件。倘若沒有這隻赤龍玉珏,就沒辦法獲得元嬰的功力!”
“原來如此,可這赤龍玉珏如今在何處?”
狂蟒刀絕搖頭道:“當日我與商嵐趕到如意客棧的時候玉珏已經丟失,翻遍了整個客棧都沒有找到那隻玉珏……”
“哦?會不會在商嵐手中?”
“應該不會……”
“既然赤龍玉珏如此重要,狂蟒刀絕,我命你替我找到玉珏……還有張懷德把‘玉棺元嬰’藏在了哪兒?”
狂蟒刀絕點頭道:“王子,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僰人懸棺?”
卜鷹點點頭道:“僰人懸棺,是明代以前的古代崖葬墓群。位於西南夷腹地,‘玉棺元嬰’和這僰人懸棺又有什麼關係?”
狂蟒刀絕道:“王子你有所不知,這‘玉棺元嬰’乃邪惡之物,赤龍玉珏也不能離開人體太久,因為他需要藉助人體的體溫來暖玉存活,而‘玉棺元嬰’離開千年太歲之身後便需要寄託在棺槨當中,吸食大量死人的陰氣為生,否則的話便會猶如胎死腹中一般,失去靈力。”
卜鷹冷笑道:“呵呵!這麼說張懷德他把‘玉棺元嬰’藏在了僰人懸棺裡?”
狂蟒刀絕點了點頭,“沒錯,僰人懸棺就是‘玉棺元嬰’最好的收藏地。只不過我卻不知道他把‘玉棺元嬰’藏在了哪具懸棺之中?而且西南夷腹地有神秘的僰人看守,懸棺墓境乃是他們埋葬先人的地方,必定不會允許外人靠近。”
卜鷹道:“如此說來這張懷德還真是極其聰明,竟然想到了讓僰人來替他看守懸棺內的‘玉棺元嬰’。”
狂蟒刀絕道:“其實是張懷德之前在皇上面前諫言,說西南夷腹地的僰人乃是先秦巫族後裔,妖言惑眾,危害蒼生,必須剷除,所以皇上才派人圍剿九絲城內的僰人,張懷德才能借助朝廷的兵力暗中將‘玉棺元嬰’藏在了那兒。”
卜鷹點頭道:“那好,我們就去九絲城取回‘玉棺元嬰’。”
“可僰人猖蠻至極,未必會肯將‘玉棺元嬰’交給我們!”
卜鷹冷冷一笑,“我自有辦法!”
他說完從白色的腰間抽出一把游龍軟劍,“當”的一聲將束縛住狂蟒刀絕的鐵鏈砍斷,狂蟒刀絕緊跟其後,走出了囚牢。
商嵐和熊冽離開九道山莊之後,熊冽便帶著她回了雲窟山,雲窟山依舊白雲縹緲,天藍如洗,可是卻早已物是人非。
熊冽推開房門,緩緩走進了昔日他和逍遙子住過的茅屋。環顧屋內四周,突然沉重的道:“我現在才明白當日師父為何說有的時候知道了真相未必是件好事。自從我下山至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商嵐……我突然覺得自己已然很是疲憊了!”
商嵐溫柔的看著他道:“阿冽,一切都過去了。如今你已報仇雪恨,應該開心才對!”
他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開心不起來……”
“鈴鈴……”此刻他突然注意到窗戶上掛著一隻銅鈴,銅鈴下掛著一片雪白的羽毛,隨風發出寂寞的聲響,而羽毛的下面似乎還掛著一張花箋,他愣了愣,這東西以前並不存在。他起身朝銅鈴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上面的花箋,只見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寫著:霍蜚有難,速來梨花塢。夏芸。
他伸出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