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救救洛神莊啊!不然的話我們莊上下一百三十一口人的性命便沒有了啊!”
聽到這兒,逍遙子的嘴角邊突然勾勒起輕輕的一抹嘲諷笑意,他道:“既然你們山莊有這麼多人,就算是屍體都能把來者給壓倒吧!還何懼之有?”
袁飛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凸起的脊柱隱約可見。他道:“前輩有所不知,我們得罪的乃是斷腸門,斷腸門做事向來狠毒,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
逍遙子握住魚竿的手微微一顫,低頭看著袁飛道:“斷腸門?原來如此!”
袁飛再次舉起手中錦囊,說道:“還有,來的時候二師兄讓我告訴你說‘前輩你欠姓華的恩情該還了’,他說你聽完這話再看完錦囊裡的信便會明白!”
逍遙子渾身一顫,接過錦囊開啟,只見錦囊裡面有一封封了火漆的信,他看完之後點頭道:“華雪蓉?當日在楚國客棧,倘若不是有客棧老闆華雪蓉暗中幫忙,我便早已被火神派的硫磺彈給炸死。原來洛神莊莊主馮洛天是華老闆的姐夫!既然是華老闆要我還她這個人情債,我便是推辭不得的!”
袁飛聽到這兒,不由萬分感激的給逍遙子磕頭。豈料逍遙子卻轉頭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熊冽,問他,“阿冽,你來雲窟山有多久了?”
熊冽答道:“兩年。”
逍遙子一笑道:“很好,那麼也該是時候讓你下山去了!”
熊冽雙目放光,卻有些詫異的看著逍遙子,逍遙子微微一笑,點點頭道:“你的劍已經練成了,現在是該替它開封了,只有這樣你才會明白這一劍的真正威力!”
熊冽點點頭,抽出插在腰帶上的鈍劍,就地蹲在一塊石頭上開始磨劍。站在一旁的袁飛很是不解,卻見逍遙子取出腰上的葫蘆,從裡面倒出清酒來,一滴滴灑落在熊冽手中的劍上。他道:“阿冽,劍不能磨得太利,太利就容易折;也不可磨得太鈍,太鈍的劍殺不死人!”
熊冽點點頭,仔細的磨著他手中的劍。袁飛卻有些焦急的道:“前輩,熊少俠要磨劍,日後有的是時間。我們還是儘快上路吧!好劍我們洛神莊有的是啊!”
逍遙子搖搖頭道:“磨刀不誤砍柴工,再說阿冽的劍法只有他手中的這劍才能發揮威力,非此劍不可!還有……此次下山只有阿冽跟你前去!”
袁飛詫異,張大嘴驚訝的笑道:“呵呵……前輩,你不會是開玩笑吧?你說只有熊少俠一人跟我下山?他……他能對付得了斷腸門的四大屠君麼?”
逍遙子淡然的一笑,然後低頭看著依舊在磨劍的熊冽,“倘若他不能,找我去也沒用!”
不一會兒功夫利刃便開封了,這把劍還未嘗過人血的滋味,而熊冽在此之前還沒有和任何人交過手。逍遙子也沒有傳授過他任何交手和刺殺的經驗。只是告訴他重複一個動作達到一定的數量時,他就會和這個動作、這把劍以及他要刺的目標之間產生一種玄妙的感覺。在與敵人對決的那一刻,是沒有規矩,沒有限制,沒有道德的,只要他能殺了他,他就是比對方更強的高手。
袁飛見熊冽磨劍的時候特意沒有磨劍刃兩邊,只是磨了劍尖,這樣劍身插進腰帶的時候才不會劃破腰帶。他不解的問他,“熊少俠,你為何不帶劍鞘直接就把劍身插進腰帶中?”
熊冽轉頭看向他,眼中充滿了肅殺。他冷冷的道:“為了隨時可以更快的刺出一劍,我省去了從劍鞘裡拔劍的那個步驟!”
逍遙子輕輕點了點頭,待熊冽回住所收拾好行禮便與袁飛下山去了。
二人騎著馬一路北下,袁飛雖然想讓逍遙子出山,可是逍遙子這麼相信他的徒弟,想來熊冽的武功應該很厲害。他邊走邊問:“熊少俠,你既然是逍遙子的徒弟,他一定傳授了你許多厲害的武功!可是我剛才看來看去就只見你耍了一招劍法。”說完學著熊冽的模樣伸出右臂,一指指向了刺眼的太陽,見陽光晃眼不敢多做直視,轉頭看向熊冽。
熊冽愣了愣,神情似乎有些恍惚。他看著他道:“師父只教我了這一招!”
袁飛張嘴詫異,不敢置信的驚呼:“不……不會吧!”心中暗道:“本來還以為他有什麼絕世武功,可是說來說去只會這麼一招,難道我們洛神莊上下真要靠這一招來救命嗎?”袁飛心中已然不敢再想象下去,只怕師父此次所託非人了。他轉頭看了看熊冽,見他眼眸堅定,心想不管熊冽是不是能救得了洛神莊,人家不畏生死肯跟自己同去已算是很俠義了。便打足精神,笑道:“呵呵,熊少俠,你以後可以叫我十八!”
熊冽聽到這渾身一震,拉住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