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來是不會再理會林胥了。可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頭一轉jǐng惕地看著林胥,問道:“你說的是師傅和師兄?難道你也是修煉之士?”
林胥點了點頭,不知那女子為何那樣看著他。
“你是哪個門派的?”女子微微側過身,一隻手卻是悄悄地摸上了腰間。
林胥沒看見她的小動作,說道:“我是北月宗的,今次奉師門之命,去梵淨寺參加‘佛道交流大會’。”林胥覺得這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情,便說了出來。
女子聽見‘佛道交流大會’,手慢慢地放下,臉上jǐng惕的神情也是放鬆了不少。她嘀咕道:“原來是個不成器的……”她再望向林胥時,眼中多了一絲憐憫。
林胥聽見她嘀咕的什麼,見她那副神情,心裡微微刺痛,可裝著沒看見,打了個哈哈,笑道:“姑娘說得對,本人在人才濟濟的北月宗,就是個不成器的小弟子,哪裡比得上那些資質上乘,猶如天上星辰一般耀眼的天才?”
那女子冷眼望著他,半晌才譏諷道:“我看只怕是你自己整天垂頭喪氣,不思進取,你師傅看得生厭,便打發你來參加那‘佛道交流大會’。自己沒有志氣,甘願落於人後,到最後卻將過錯歸咎於別人,你還真是沒用!”
這番話林胥在北月宗也是聽見過,只是沒有當著面,都是別的山脈弟子私底下傳的。師兄們聽見了,也是好生呵斥了那些說閒話的弟子,jǐng告他們不要再說。可林胥沒有耳聾,多多少少也聽見了一些流言蜚語,一開始心裡真是憤怒之極,可久而久之,也就不在乎了。畢竟他們也沒說錯,那些年自己也確實是自暴自棄。
如今眼前的女子狠言狠語,他倒是當撓癢癢一般,隨意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