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自己一開始盯著那面蒙白紗的女子看,頓時明瞭了。“看來她是以為我是那好sè之徒,貪戀那白紗女子的容顏,故意想法,好讓我出醜!”林胥一拍腦袋,頓時懊悔不已。
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林胥苦笑一聲,只道自己吃了啞巴虧。他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件事,轉而望向繁榮的街道,他還是第一次到這等大的城市裡來,尋尋有沒有什麼新奇好玩的事物。
說白了,林胥也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加上這幾年整天都在兗山上修煉,生活那叫一個枯燥無味,乍一看見這麼繁華的城市,心裡自是覺得新奇。
轉了一整天,約摸到了申時,林胥也盡興而歸。他回到客棧,正好碰見起床下樓吃飯的蒙櫱,兩人正好一起,叫了些飯菜,邊說話邊吃飯。
吃完飯,兩人又到蒙櫱的房間討論了一些問題,直到月亮上了樹梢頭,林胥才告辭回房。
林胥回了自己的房,躺在床上半晌仍是沒有一絲倦意。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忽然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坐了起來。他彎腰拾起床下的鞋,穿好後跪在床上開啟窗戶,抓著窗沿,腳一蹬,一個後翻,利索地翻上了屋頂。
林胥站穩身子,貓著腰輕手輕腳地攀上了房脊,他慢慢地抬起身,不料發現白天那年輕女子正在他前方不遠處。女子坐在屋脊之上,單手撐著臉,一動也不動地望著前方。
林胥望著她的背影,心裡有些悸動,他彷彿從女子的身上品嚐到了一種叫孤寂的感覺。
他心裡“咯噔”一聲,想道:“白天的事還未解決,如今碰著了只怕又要生出什麼誤會了。雖然錯不在我,可跟女人講理,無論什麼都不是理了,還是走為上計。”林胥緩慢地轉著身,生怕弄出丁點聲響,被那女子發現自己。
可那女子很是jǐng覺,背後似乎長了眼睛,還未等林胥完全轉過身,就已經望向了他,兩人頓時四目相對。
林胥頓時感覺十分尷尬,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年輕女子認出是他,卻出乎意料的只是輕哼一聲,扭過頭不去看他。
“那個……”林胥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只好自己先打破僵局。“這位姑娘,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年輕女子聽見他說話,立馬轉過身衝林胥道,“你個小sè鬼,盯著我明姨看了那麼久,還敢說是誤會。我看你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卻沒想到跟那些臭男人一樣!”
林胥被她這一通說,臉一下就漲得通紅,他連忙擺手解釋道:“你真的誤會了!我承認我是盯著那位面蒙白紗的姑娘看了很久,可那是因為我看不清她的面容,覺得很奇怪,便多看了幾眼。你怎麼能就這麼斷定我是貪圖她的美sè呢?”
年輕女子還yù開口說話,突然想起了什麼,愣了一下。“我怎麼忘記明姨的臉一般人是看不見的呢?”她想到這裡,便知道自己真的錯怪眼前這名少年了。
可她並沒有認錯的意思。
“我管你看得清楚看不清楚,你看了那是毋庸置疑的,我最恨你們這些臭男人sè迷迷的眼神,我恨不得見一雙,挖一雙!”
聽這女子惡毒的言語,林胥竟真的感覺眼睛微微刺痛,嚇得連忙後退了一步。可他轉念一想,自己行得正,幹嘛要害怕?林胥心裡稍微有了些底氣,沖年輕女子說道:“我可不是好sè之徒,不要把我跟那些人相比。再說你這麼漂亮,我當時怎麼沒盯著你看?偏偏只是盯著那位女子看?”
“哈哈!”年輕女子大笑一聲,本來坐在屋脊上的身體一下子站了起來,“你看你,不打自招了吧!剛說自己不是好sè之徒,現在卻又說好話誇我漂亮,定是想迷惑我,好讓我放過你!哼,我告訴你,本姑娘可不吃這一套!”
林胥一聽,失口笑了出來。
年輕女子覺得他笑得奇怪,臉一下子便寒了下來,冷喝道:“你笑些什麼?是不是被我說中,心虛了?”
林胥連忙笑著擺了擺手。
“那你笑些什麼?”年輕女子依舊寒著臉,喝道:“你深更半夜不睡覺,爬上房頂幹什麼?指不定是想偷窺哪家良家婦女!”
“你怎麼能隨意誣陷我呢?你怎麼把世人想得都這麼壞?”林胥覺得這女子疑心太重了,心裡也是氣盛,立馬反駁道:“那你深更半夜不睡覺,上房頂幹什麼?指不定你也是想偷窺哪家男子!”
年輕女子聽了大怒,猛地前進一步,手指林胥怒道:“不要用你腦子裡的那些齷齪思想來度量我!”
林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