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迪二人趕緊跟上。
在通道中前行了數十米,很快,幾人來到了一座高橋上。
下一霎,眼前的一幕,讓楊迪有些眩暈。
放眼望去,下方全是各種高科技建築,有大型實驗室、倉庫、現代化理療室、臥房。
這裡簡直就像是一個封閉的地下世界,到處皆是精密儀器,可以看到很多人影,但基本上都是身穿研究服,色彩也只有白大褂和藍色長褂。
“這些皆是國家的精英科學家,他們唯有儘管長期的觀察和考驗,才能來到這裡。”狄波傲然道。
“那眼下這裡正在研究什麼?”楊迪好奇,瞬間漲姿勢了。
“既有新式武器、儀器,也有一些超自然力,或者怪異現象課題的研究!”狄波解釋。
三人走下高橋,進入建築間通道的時候,一群人快速迎了上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筆挺軍裝的老頭子,白髮蒼蒼,面容冷峻,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披著一肩長髮,眼瞳凹陷,,長相極醜的老男人。
“蘇小姐,這個年輕人,就是你推薦來的‘能人異士’?”那位軍裝老人,淡淡出聲。
楊迪能夠感受的出來,在場這麼多人,這老頭,是唯一對身旁這冷美人沒有表現出太過恭敬的一個,或許是輩分和年紀使然,縱使蘇鬱身份尊貴,但在這種鐵馬金戈的老軍人眼中,也終歸是個小女娃。
老人家佩服和尊敬的,應該是蘇鬱的父親。
至於其他的人,則是對蘇鬱表現的很客氣,不像這位陳師長那樣有腔調。
“嗯,就是他。”蘇鬱點頭。
“幸會幸會!”那位奇醜無比,披著長髮的白大褂老男人,聲音嘶啞,有些嚇人,笑的也很猙獰,他掃了蘇鬱小姐身旁的年輕人一眼,笑道:“但不知閣下是否知道,你此行該幹些什麼,是否有提供著建設性助力的把握!”
蘇鬱微微皺了皺柳眉,雖然早有所料,但這兩位基地當前負責人,對於楊迪的輕視和懷疑態度,還是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那種感覺,似乎比當面質疑她,還要難以接受。
“那件事,我還尚未向楊迪提起!”蘇鬱淡淡道。
“那蘇小姐你何以見得,這個年輕人,就能幫我們解決那個大難題呢?”陳師長有些不悅道,他覺得司令這位千金,辦事太過草率了些,沒有把握,就敢將陌生人,帶到這麼重要的地方來。
“無意冒犯,但請恕在下直言,我呂昊白研究新變種生物課題那麼多年,實在覺得,此事已經迴天乏力,小姐或許大可不必勞心傷神了!”呂博士也是聲音嘶啞的怪笑道,讓人毛骨悚然,十足的一個科學怪人。
“不試過又怎麼知道呢?”蘇鬱面色冷淡,道:“無論如何,總比在還有一線希望的情況下,便執行你們那個冷酷無情的清除行動要好百倍千倍,那些人,曾經皆是科研領域和軍方的精英,其中還有著戰功累累的將軍,眼下他們身不由己,但我們卻不該如此絕情!”
“蘇小姐你言重了,並非絕情,而是沒有選擇,我們不能拿平民的安危去豪賭,而且此事若是傳出去,也必將會讓華夏國在國際上聲譽大損。”
那位陳師長,面無表情道:“而且這也是司令大人的批示,老朽知道蘇小姐宅心仁厚,可有些事後,太過感情用事,反倒會誤了大事!”
一側,楊迪不禁皺眉,這老傢伙是誰啊,竟敢對鬱寶寶如此出言譏諷,那口氣,分明是在嗤笑那冷美人婦人之仁!
這無疑是讓他橫豎很不舒服,若非不想給蘇鬱添亂,尼瑪早就吐一臉了!
“那二位的意思,是連試一試的機會,都不打算給我們了?”蘇鬱面若冰霜,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兩個老傢伙,還百般刁難,看來真的是對自己一個女孩子插手軍方的這等大事,頗有怨言啊。
“不是不給,而是不能輕易冒險,”陳師長氣定神閒的道:“蘇小姐你應該知道,那裡的防護,沒開啟一次,都有著巨大的風險,裡頭的‘喪屍’,極有可能會掙脫枷鎖逃出來,最起碼,你也得讓你這位朋友,展露出足以讓我們信服的獨到之處,才能冒險一試,否則,這便是對整個基地的科學家、工程人員不負責任!”
“那要如何展現?”楊迪實在看不下去了,冷淡道。
“你以前醫治過‘喪屍’?”陳師長問。
“廢話!當然沒有!”楊迪吐槽。
周圍一群科學家,皆是滿頭黑線,尼瑪!這小子誰啊,連那種話,都可以說的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