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圈子裡的劉上戡南飛姚希文王庭四人也在第二天把金楊接到文華去聚會,金楊依然一副含糊其辭的態度,雖然他並非有心隱瞞他們,但潛意識裡卻想看看他在彭放面前“失寵“後朋友們的表現。
南飛相對他們雖然更瞭解情況,但事實的確如此,畢節擔任了彭放一天的臨時秘書。如果只是一次,有很大可能是臨時和偶然,但事隔一天後,畢節再次出現在彭放身後,上午陪同出席了省的座談會,下午陪彭放去國土資源廳調研。這令南飛也有些看不懂了。
王庭第一個表態,金楊若在省廳過得不開心,可以回到系統繼續揮他的特長。
姚希文見金楊不肯吐實,以為是年輕人在虛榮心在作祟,他很熱情地說順山市委辦公廳還有個副主任的編制,如果金楊願意,他找彭放把他要過去。
劉上戡也表態說商務廳也可以騰出一個處級部門實缺來。
金楊一時間心中不知湧起了多少荒謬地感覺,誰說官場關係永遠是利益結合,以彼此“幫忙“和“利用”為驅動?雖然說劉上戡和姚希文僅僅是舉手之勞或者語言上的客氣話,但能如此表態,也實屬難得。
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他當真處在一個真實的“失寵“狀態下,他肯定不會繼續待在省委辦公廳當閒人,有很大可能去商務廳或者順山,甚至回到系統,繼續在王庭手下任職。
而由此帶來的結局是,他和這個四人小團隊將漸行漸遠,朋友與上下級的關係有很太大區別。
他微微感動,幾乎忍不住把實情說了出來。
最終還是忍住了,連喝三杯酒表示感謝。
去廣漢的事情現在前途未卜。暫時還停留在理論階層。而且這兩天他刻意瞭解了下。如果要順利完成到廣漢市礦山開區的履新,必須邁過三道關口。一是廣漢市肯定不會同意把礦山移交給省裡,作為計劃單列市,廣漢僅保持省轄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