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聞言偷偷翻了個白眼,要是能讓瑪麗蘇死去,她還是挺期待他們兩合作一下的。
銀時則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能讓瑪麗蘇小姐這麼待見,這可真是受寵若驚啊。不過,我果然還是不能和你合作啊……”
“誒?為什麼?”
銀時浮誇的演技早就被千秋一眼看穿,他肯定是不想和瑪麗蘇同臺演出的。不過能把這個不想說得好像非常想只是難以得償所願而讓人看不出真假的,也只有坂田銀時能做到了。千秋只能猜到銀時這大概是在給瑪麗蘇下套,而瑪麗蘇也不負眾望地鑽進去了。
銀時眯著眼睛露出可愛的笑容來:“因為和你合作的話你就會死啊,銀桑我還不想成為殺人兇手和警察先生吃炸豬排飯啊,所以為了瑪麗小姐能幸福地活著,我們還是不要合作好了。相信憑藉你的美貌和才華,有朝一日一定能更幸福的。”
雖然知道銀時只是在說場面話,但千秋還是非常不爽。她也沒有刻意壓抑自己的脾氣,反正她現在也還只是個年輕人,並不想假裝是老謀深算城府頗深不顯山不露水的大腕。
“既然瑪麗小姐與銀時先生一見如故彼此賞識,不然我和真太郎就不打擾了吧?你們二位在這雅間裡慢慢詳談怎麼樣?相信一定能得出讓二位都很滿意的結論的。”千秋說著作勢就要起身。
瑪麗蘇自然樂見其成,什麼都沒說。
銀時一看玩過頭,千秋生氣了,當即抬手拉住她袖子:“千秋小姐,瑪麗小姐這次可是為了你而來的哦。不是都說了來探班的嗎?我只是為了和你討論一些重要的事才跟過來而已——如果你走了,瑪麗小姐一定會非常失望的。對吧,瑪麗小姐?”
瑪麗蘇大概是這才想起來還有探班這一茬,她立刻忙不迭地點點頭:“銀時君只是開玩笑的啦千秋,你不要生氣嘛。”
“我沒有生氣啊。”千秋用完全就是在賭氣的語調聳聳肩,“你們說你們的我有什麼好生氣的?退一萬步講,其實就算我生氣,你們也完全不用在乎我的想法啊。因為我生不生氣和你們完全沒有關係啊。如果我因此生氣你們就不互相說話了,那如果我因為你呼吸而生氣你是不是還要把自己憋死?”
“果然千秋是不會因為這種事而生氣的吧?”既然千秋都說了不會生氣,瑪麗蘇也就順坡下了。“如果千秋已經不生氣了,那為什麼不答應和我再作為組合而活躍呢?”
“這個世界還有七十五億人,我對他們每一個都不生氣,但是我也不能因為不生氣就和他們作為組合去活躍啊。”瑪麗蘇的邏輯雖然強盜,但千秋一點都不想去指責她。她就喜歡這種強盜邏輯,平時她都是用這種邏輯去舉例子來和小屁孩們談人生,寬慰他們,難得遇見能有用強盜邏輯去打別人臉的時候,她還是非常積極地願意去嘗試的:“就像銀時先生和真太郎都不生我的氣,但是我也沒有要他們來和我組合啊。之前我們也有一起作為組合而行動的時候,但是你強烈要求和我分開,說明你到時就已經想到了一個人行動對我們更好啊。現在我已經驗證了你的想法,所以我覺得我們這樣繼續保持下去也沒有關係啊?”
“當時是我太不成熟了,所以做出了令人後悔的舉動。千秋這麼說果然還是沒有原諒我吧,沒關係,我也知道自己不值得被原諒,我今天來找千秋,也不是為了讓你能原諒我。我只是很希望能見到你,希望告訴你我很後悔當年的幼稚舉動。”瑪麗蘇越說聲音越小,神態之間的楚楚可憐也是很讓人心動。
先不說千秋之前還和瑪麗蘇有過過節,就算她與瑪麗蘇真的尚且交好,對於瑪麗蘇這種行為她也是沒有辦法原諒的。可以說,從一開始千秋拒絕瑪麗蘇並不是因為瑪麗蘇設計陷害她或是在外面博取眼球而踩她,而單純是因為三觀不符的問題。
“蘇蘇啊,人都是要為自己年少輕狂時做過的事情負責的。”千秋悠悠地看著瑪麗蘇,既然瑪麗蘇喜歡走感性路線,她就從感性路線告訴瑪麗蘇為什麼她們不可能重新作為組合再行動:“或許對你來說,能重新再作為一個組合是件很開心的事情,但對我來說並不完全是那樣的呢。我們的組合就像是個孩子,我們曾經都很喜歡這個孩子,假意或是真心都不再重要了。但是有一天,你告訴我你要走了,這個孩子你不要了。沒有了你,我沒有辦法再維繫這個孩子的世界,他死了。而死者是沒有辦法復生的,永遠都不可能。可能你覺得再去領養一個孩子也可以,反正都是孩子,但是我辦不到。在我眼裡,這個孩子是獨一無二的。然而他已經因為你的幼稚的舉動死掉了,所以為了紀念這個獨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