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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是你?”
白衣女子和高飛同時驚呼一聲,心中轉過無數個念頭。
“你是自己跳下船,還是我幫你一把?”白衣女子一擺手中長劍,厲聲喝道。
高飛搓搓手掌,靦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這也是我要說的話。”
“什麼意思?”
白衣女子正在疑惑,忽然眼前一花,高飛腳步不動,身形已經貼近她的身邊,此乃陸小鳳傳授的獨門輕功,無論身體何種姿勢,都可隨時發力。
只見高飛拇指與食指扣起,餘下三指略張,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姿態飄逸,動作奇快,正是桃花島絕技—“蘭花拂穴手”。
這門絕技講究“快、準、奇、清”。尤以”清”字訣最難,需出手優雅,氣度閒逸,輕描淡寫,行若無事。高飛苦練多時,也只能做到快和準二字。
白衣女子若是平日,還能施展奕劍術鬥個旗鼓相當,但是此時全身都是燒傷,剛剛運力,頓覺全身無處不疼,不覺分了心神。
高手對招,毫釐之差,錯之千里,白衣女子這一遲疑,立刻全身上下數個穴道微微一麻,被高飛的手指點中,一時間全身痠軟,完全失去了力氣。
白衣女子斜靠在船頭,看見高飛走到自己身邊,一把將自己攔腰抱起來,不由得羞怒攻心,怒斥道:“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就像你剛才提到的,我幫你下河吧!”
高飛面帶微笑說道,同時手掌內力灌注,解開了女子身上被封的穴道,然後運勁將白衣女子拋到空中,只聽“撲通”一聲,白衣女子直接被高飛扔到了河水裡。
白衣女子正是傅採林的大弟子傅君婥,她自小在海邊長大,水性自然很好,被高飛拋落水中後,立刻在水中一個翻滾,準備潛水而走。
只是她自從刺殺韋小寶失敗後,連續兩天被鳳凰府的高手緊追不捨,一口飲食未進,加上全身燒傷,身體極度虛弱,剛才奮力躍上高飛的行船,完全拼著最後一股勁而已。
此時傅君婥在水中全身用力,突然感覺頭暈目眩,手腳完全沒了力氣。嘴裡“咕咚”“咕咚”連喝了兩口河水,如同一個秤砣一樣直接沉入河底。
“我就這樣死了嗎?可惜沒有完成師父交待的任務,也不知兩個師妹會不會來華國尋找我的下落……”傅君婥眼前一片黑暗,鼻子已無法呼吸,漸漸失去了知覺……
兩天之後。
“哎喲,好疼!”
全身的疼痛讓傅君婥慢慢清醒過來,她微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船艙之中,全身都包紮著輕薄透氣的紗布,一些帶著石灰和蜂蜜氣息的膏藥塗滿了全身各個燒傷的地方。
雖然傷口依舊疼痛難忍,但是傷口處一點點帶著清涼的感覺提示她,這種藥膏的效果很好!
明亮的月光從船艙的縫隙間透射進來,艙外已經是夜間。船尾不時有船槳划水的聲音傳來,這艘船正在連夜趕路。春天的微風從船艙內拂過,讓傅君婥裸露在外面的面板感覺到絲絲涼意。
“糟糕,我的衣服呢?”
傅君婥大驚失色,低頭看看自己的全身,除了那些包紮住傷口的紗布,她竟然是沒有任何其它遮擋身體的衣物!
“菩薩保佑,千萬是一位姑娘或者老婆婆救了我,不要是男人碰過我,尤其是把我丟下河的那個莽漢!”
傅君婥在心中暗暗祈禱,但很不幸,今天明顯是她的災難日!
“你醒了!”高飛走進船艙,看了一眼傅君婥的身體:“你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我還以為你撐不過去,會長眠不醒呢!”
“我寧願直接淹死在河裡!”傅君婥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暗自決定:“只要我恢復了力氣,一定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高飛彷彿看出了她的心思,慢悠悠地說道:“你想自殺我不攔你,不過至少等我徹底把你治好了再自殺。我這個人做事喜歡有始有終,半途而廢不是我的風格。”
“你目光中全是殺氣,難道想先把我給殺了?提醒你一下,首先你殺不了我,其次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我,你不在河裡淹死,也會傷口感染髮炎,一命嗚呼!”
“可是,可是……”傅君婥絕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女人,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子之身被眼前這個男人又看又摸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由得悲由心生,欲哭無淚!
“來!吃飯了!”
高飛從後艙拿來一碗米粥,將傅君婥上半身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