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見不得你這媚眼十足的騷狐狸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說著使勁的掐著芯蘭的胳膊。芯蘭啊啊啊啊的在車裡慘叫著,賊人在後排座位勸解她母親道:“你輕點,人家痛”。周月娥回頭黑臉道:“是你心痛吧!一天不見這種騷狐狸你就心癢癢,我告訴你,我可不許你碰這種騷狐狸,紅顏禍水你知道嗎?睡這種女人會短命三年。”
司機笑著開口道:“表姐,我可不怕短命,要不把她賞給我把。”
芯蘭一聽這聲音,一個寒顫跳了起來,望著反光鏡裡那種再熟悉不過。的臉,她慌張的左右逃命,可被杜建東周月娥左右押著動彈不得;周正龍沒死,他居然沒死,童話真的還沒有結束,他們會對她怎樣,現在連一直保護自己的哥哥也沒,她該怎麼辦,任人宰割嗎?芯蘭放聲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黑夜裡的呼喊聲很是有穿透力,周正龍慌張的說,趕緊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們一個也跑不了,杜建東趕緊用手去捂芯蘭的嘴,被芯蘭重重的咬了一口;杜建東慘叫一身,周月娥朝著芯蘭的正臉重重的打了一巴掌,芯蘭終於鬆口了,鼻子被打的鮮血直流。杜建東被激怒的緊緊掐住了芯蘭的脖子,芯蘭感覺這雙厚重如鐵鉗一般的雙手似曾相識,她緊握住這雙手,脖子漲的通紅,腦袋漸漸缺氧,芯蘭閉上眼睛,心想這下可以去見哥哥了,她反而不再恐懼,頓時清楚明白了些什麼;周正龍居然叫那人表姐,這雙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又是那樣熟悉,莫非,不是吧,自己的命居然這麼苦,被自己親手父親殺死兩次,一想到自己怎麼說也是他們的親骨肉,面對剛出生的嬰兒,他們怎麼下的了手,她不甘心,她要問一個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這樣狠心。
杜建東雙手越掐越緊,他嗜血的恨不得掐斷這人脖子,那賊人從沒見父親這樣恐怖,那丫頭肯怕不行了,怕鬧出人命,緊張的輕拍父親的肩膀要他鬆手,可杜建東怎肯輕易罷休。突然天空一個響雷,芯蘭睜開了她那充滿血絲的雙眼直瞪著他,杜建東被嚇得後退到窗戶邊上,這種眼神那麼熟悉,18年前那個嬰兒的眼神一閃而過,嚇得她六神無主毛骨悚然。芯蘭回過神喘著粗氣,直盯盯的望著杜建東,杜建東連忙躲避她的眼神,芯蘭冷笑著說:“怎麼這麼快就放手啊!雷又不是劈的你,難道你以前也掐死過人嗎?”
杜建東舉著手厲吼道:“給我閉嘴!”周月娥一把奪過芯蘭懷中的骨灰盒說,想要就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把它仍出去你連灰都撿不到;面對著一群惡魔,芯蘭服軟了,她安靜了下來,在怎麼樣也要保全哥哥的骨灰;周月兒娥把骨灰扔給了兒子道:“今天真是晦氣,車門沒看黃曆,大晚上,又沒下雨無緣無故打雷,這是你偷來的寶貝,你自己好好看著,她敢動一下你就給我扔出去。”賊人撅著嘴,無奈的抱著骨灰合。
第二十九章 汙穢一家人
所有的恐懼、憤怒、仇恨統統沒有了,芯蘭沉默的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周正龍淫笑著說:“表姐,這妹子也太倔了,怕賣不了好價錢,還是弟弟我免費給你好好調教三天,保證訓練的她服服帖帖,”周月娥母子異口同聲的回道:“不行”。
“別啊!表姐,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你要這性子賣到窯子裡去,一是賣不起價,二在給你們惹出什麼麻煩來,看你們怎麼收拾。
周月娥輕蔑的望著她說:“就你這個變態,還訓練三天,那不折騰成什麼樣,不是瘋子就是傻子吧!那還能賣得掉嗎?”
“姐,瞧您把我說的,我有這麼壞嗎!”
“壞,你不壞嗎,那我寶貝女兒呢!你賣到哪個窯子裡面去了。”芯蘭一聽女兒兩字,頓時緩過了神來,她低頭仔細的聽著。
“表姐,天地良心,芯蘭他是我親外甥女,真是她聯合外人捅了我一刀,你看看我後背的刀疤印還在。”
“你別演戲了,在外面混的小混混身上誰沒有幾塊刀疤,再說我女兒,那麼小的一個人,怎麼聯絡外人,你是睜眼說瞎話吧,老實交代賣了多少錢,分我一半,要不這事我跟你沒完。”好在芯蘭的心已經涼了,要不聽到親人的這種買賣,會氣絕而死,現在即使他們知道自己就是他們的女兒,肯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很可笑的事哥哥還帶著自己去河南找父母,真是可悲,如果要和這樣狼心狗肺的父母相認,那還不如讓她去黑磚窯裡受盡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芯蘭被拉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屋,屋裡有五六個小孩,個個都被人用膠帶封住口,綁住手腳坐在地上,年齡一兩歲到六七歲不等,杜建東夫婦忙著把偷來的東西搬進家,周正龍一進屋就衝著裡面一個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