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鐘大師在方才失聲大叫說了幾句話以後,就不再出聲了,好象是在忌諱什麼東西,接著他拿出一個羅盤,走到從大青山蜿蜒而來龍脈將到學堂附近的細小的過峽之處量了量,又到大門口及中堂位置都量了之後,一臉正sè,堅決地對馬周他們說:
“此學堂風水絕佳,基本沒有存在什麼煞氣的地方,這個老夫可以以自己的人格來保證!”
“至於學生們在課堂上發生的那些事情,老夫也不知曉是何緣由,但絕對不是這裡的風水引進!”
說完不久,他就在譚平等人的陪同下忽忙地離開,剎時,整個地方只留下了柳義和馬周兩人。
雖然有了鍾大師的保證,馬周也對這裡所謂的風水問題釋疑,但真正的麻煩並沒有解決,所以只能對著柳義苦笑。
於是,便邀請柳義到學堂裡面走走,一邊聊天,一邊散散心。
此時,因為要請風水大師來堪察的事,學生們下午就不用上課都已放假回家,老師們自然也不來,整個學堂空無一人,馬周坐在玉蘭花樹下的青sè石凳上冥思苦想。
柳義還不死心地東瞧瞧、西看看,希望能從一些細節上發現什麼端倪。
不久,從外面走來一個五十多的老漢,麻衣粗布,樣子微黑,給人一種比較老實穩重的感覺。
一進來,他就馬上很客氣地向馬周鞠躬作禮,笑著臉問好起來。
馬周說:“何老伯好,又來清掃教室、打理花草樹木,啊哎!目下學堂人手不足,讓你一天跑三趟,真是辛苦你了。”
“呵呵!馬老爺,不礙事,不礙事的,反正小人平時也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