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王子哪裡理會那些手持矛鉞劍斧前來攔路的凡人士兵,右手前探,光芒一閃,一柄渾身銀白的鋒利長槍出現手中,前刺後撩,紛紛擊落那些士兵手中武器。王子隨即縱馬一個跨越,直接從那些士兵頭頂飄忽跳過,手中長槍雖擊落了那些士兵們手中武器,卻不曾傷到一人。
神壇臺上,楚硯右手銀針此時已經深深刺進了她的左手手腕,點點滴滴殷紅sè,更是泛著金sè光芒的血液從她的左手腕間滴落了下來,一點一滴落在鑑墨臺上一口缽盂中的一朵火紅蓮花花心。
“公主……公主……”
楚硯耳邊一直響徹著“公主”二字的連聲稱呼,可是都被楚硯視為了幻覺一一拋在了腦後,她根本不知道有一位騎著白馬的王子破門入得校場內,此時正向她疾馳而來……
她的心中別無它想,她的心中此時只有西楚國,只有她的犧牲,或許能融入自己的靈魂造就出真正的七彩蓮心墨,為西楚國亡國之危挽回大局。
王子騎著白馬火速前進,雷霆之行,風馳電掣,百丈距離對於王子來講也覺得太長太長,眨眼時間對於王子來說也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不斷催促白馬,催促自己,快一點,再快一點……
時間就是生命,他要救回楚硯的生命,他決不容許他心中的楚硯這樣不明不白死於歹人的yin謀!
白馬疾馳,終於在這一刻行至了神壇臺下,王子縱身一躍,身形如同一道幻影般的飄忽到了神壇臺上,來到了楚硯身前。
“公主快住手!”
王子挺身上前,一把抓過了楚硯右手,奪走了她的手上銀針。
楚硯愕然抬頭,看清了身前之人面目,一時不知所措。
王子不由分說,雙手緊緊抓著楚硯雙手,久久捨不得放開。
楚硯竟不掙脫,杏目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王子,依稀那樣陌生,依稀又有些相識。
千百名衛兵各自手持矛鉞劍斧,此時已把神壇上的王子,連同楚硯二人一起圍得密不透風。
西面看臺上那西楚國王遂一聲驚喝:“妖孽!妖孽!都是妖孽!快,給我把那貿然闖進我校場神壇,自稱什麼‘中楚國’王子的妖孽,連同那禍國殃民的公主,通通碎屍萬段……”(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四節 彼此傾述,彼此隔閡
“滴答”一聲,一滴金sè血液滴落地上。王子聽聞其聲,目光刷的移動到楚硯的左手腕間。
輕輕放開她的雙手,王子沒有理會正向他二人圍攏而來的那些持鉞衛兵,雙手捧起了楚硯那隻雪白如玉的皓腕,只見一條殷紅sè血線中汩汩的流出純金sè的血。
王子左手握著楚硯皓腕,右手之上一縷光芒升起,輕輕從楚硯左手皓腕上空平拂而過,光芒隨即消失,楚硯左手腕間的傷口也都奇蹟般消失不見。
可是沒過一會,那條殷紅sè血線傷口它又憑空復出,王子一見之下不由驚愕,他一對鳳目中陡然滿含煞氣,猛的一個偏頭,一股威嚴氣勢無形生成,直接把神壇臺上那些圍攏過來的持鉞衛兵喝退了數步。
“殺了他們!給我殺了他們!”
西面看臺上這時傳來西楚國王驚恐惶急的喝令,那些衛兵聞令,持著手中武器毫釐向前挪動腳步,一個個心驚膽戰,兩眼怯懦,連雙手上握著的武器也都簌簌發抖。
王子冷眼橫視,緊緊把楚硯護在身後,他左手輕輕握著楚硯左手皓腕,一縷光芒浮現而出,自主把楚硯手腕上那條血線傷口包裹而進。右手之上當即一閃銀芒,那柄凌厲之極的銀sè長槍憑空閃出。
王子右手持槍,重重往地面之上一駐,一道光圈以長槍駐地處為中心,從神壇臺上蕩然擴散開去。神壇當即一陣劇烈搖顫,彷彿頃刻之間就要崩裂塌陷!
那些手持武器圍攏過來的百十衛兵,當下站不住腳。紛紛搖晃倒地。手中所持的一些矛鉞盾斧。卻也橫七豎八扔滿一地。
西面看臺上那西楚國王見此一幕,驚惶喝道:“無能奴才,沒用之極!”
那些倒地衛兵聽見國王怒喝,紛紛捉摸各自武器從地面之上爬起,正想再度合圍擊殺敵人時候,猛然見得神壇臺上已經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什麼王子與公主的身影。
忽然聽見希律律一聲縱馬長嘶,回頭一看。王子已經帶著公主一個飛身上了已經候在神壇臺下多時的那匹良駒白馬。
西楚國王此時氣急敗壞,左右喝令校場內四處衛兵,合力攔截那匹白馬,務必截下那yu逃出城去的王子公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