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前世竟是一方硯臺?
塵埃落定,回過頭再想那“靈根炬,玉人消”這六個字的含義之時,楚硯右手情不自禁撫摸在了那一幅圖畫之上。
楚硯右手剛一觸控到那副圖畫,圖畫的紙張便如同水波一般蕩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
楚硯眼前陡然間變得一片模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
等她重新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第二座宮闕的石階前。
第二座宮闕通體金光燦燦,飛龍玉砌,琉璃寶瓦,閃閃耀眼,莫可逼視。
蓮步微移,楚硯剛一踏上了走上宮闕那有千百石階的第一級石階之時,四周空間瞬間一個挪位,直接把楚硯帶進了金sè宮闕大殿的正中。
金sè大殿之中同樣並無陳設,除了支撐起宮殿的千百根金柱之外更無它物,唯獨與銀sè大殿不同的是,大殿之中沒有任何奇妙的變化,只是在那東南方向似乎斜擺著一件物事,在大殿裡刺眼的金光映shè之下反shè出一道純金sè的光芒,突然刺激了一下楚硯的雙眼。(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節 大戰雲端,下落不明
金、銀、玉三座宮闕排在虛空之上以三字排行,光彩四shè,氣派宏偉。東松王子守候天橋之上望著三座宮闕,內心真摯的為楚硯祝禱著。
想起崑崙老者送給他的三場造化,紮根渤海,紮根九天,紮根心田,王子心中尋思,他已經紮根九天之上,他已經得到了萬法之道,為何本體始終不能進得這三座宮闕?
楚硯心中有三個心願,他的心中卻有三個疑問。楚硯一心為了西楚,她心地純善,憂國憂民,以致忽視了感情。他反而一心為了得到楚硯的愛,天崩地裂,至死不悔。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樣深愛著楚硯,彷彿沒有了楚硯他也就沒有了生命;他不知道自己能感應出三座宮闕中有三面神鏡可助楚硯實現心中的三個心願,而自己的本體卻無論如何不能走進那三座宮闕中,更加無緣得見那三面神鏡的奇幻之處;他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是否有太多的樹敵,自從三年前東南山巔與邪惡巫師的一戰後,那邪惡巫師雖然沒有再出現過,可是他卻感覺自己每時每刻都生活在被人監視的壓抑環境裡,無論如何脫不了身!
每次想到心中的三個疑團,王子便是呆立原地深思良久。這些的一切他都深藏心底,就是在楚硯的面前他也從未透露過。他心底暗暗納罕喜慰,崑崙老者送給他三場造化,如果能解答了心中這三個疑問,是否就領悟了真情之道,紮根在了自己的心田?
“真情之道……真情之道……”王子心中一直默默唸著這一句話。他知道楚硯心裡沒有十全十美的接納他的愛。她的心中一直存有著芥蒂。那便是國難與愛情之間她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
天理不公。造化弄人,王子心中十分的壓抑,他曾經一再告誡過楚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jing誠所至,金石為開,楚硯屆時已經得到了領悟。他的眼前,他的心裡,卻始終還是一片朦朧。
四個人影,分別從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虛空之上緩緩降臨了下來,齊力把那心中正在深思納罕的東松王子圍在了核心。四個人影個個冷麵凜然,身穿四種不同顏sè的奇怪袍服,飄忽如幽靈,身動如鬼魅。王子自是有所查覺,他立即從深思遐想中醒轉了過來,一抬頭。便看見了那四個鬼魅人影,一個個冷麵不語。不懷好意的把他圍在了中間。
“爾等是誰,莫名到來此地可是所為何事?”王子神sè瀟灑,氣度凜然的隨口問道。
“大膽樹jing,這三清神殿外也是你能隨便逗留之地,還不速速讓出一條道來!”四個人影中各各面sè不善,東首那個身穿白袍的鬼影尖聲尖氣的斥道。
“原來是你!我道還是誰呢!”北首那個身穿黑袍的鬼影給東松王子一個照面,便即認出了他是自己三年前的一個對頭,當下冷冷的道,“三年前你不是被那西楚的國王下令亂刀斫折,挫骨揚灰了麼,怎麼,竟然還留了xing命沒死?”
王子一抬頭看見了正說話的那個黑袍人影時候,同樣認出了他就是三年前東南山巔上與他大斗一場的那個邪惡巫師,想到楚硯的遭遇,心中當即恨恨,猛然攥緊了拳頭道:“原來是你,那ri東南山巔上你莫名其妙的狼狽逃去了元神,三年時間也不敢現身露面,原來是怕我這樹jing的本事忽然間高過了你,害怕出來受死,今ri才約了這幾個幫手,刻意找我晦氣的來了?”
“小小樹jing,就憑你那點微末道行還